每個男嘉賓給妻子準備的驚喜不同, 自然而言所要用到的地點也基本不在一個地方。
攝製組分成了四個小組, 分彆跟著每對嘉賓進行獨立拍攝。
丈夫們都準備得很開, 鬱周對於即將要看到的驚喜,懷著很高的期待。
但當斐野消失了一段時間,再次出現在他麵前,一臉平靜的樣子, 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鬱周驚訝地問係統,難道節目組是誆人的,根本沒有所謂的驚喜。
“有。”係統語氣特彆堅定。
“那怎麼斐野這副表情?”
鬱周狐疑地上下打量斐野。
“他這是在努力克製。”就幾分鐘前,斐野的神情還不是這樣。
微抿著唇, 既然驚喜還在, 鬱周暫時沉住心,希望那個所謂的驚喜, 不會讓他失望。
斐野說帶鬱周去個地方。
然後和助理還有攝製組的人就先是乘坐了半個多小時的車,來到一處山腳下。
“爬山?”鬱周仰頭往山巔上看。
斐野點頭:“嗯,爬山。”
不會這就是驚喜吧?
那也太……驚喜了。
鬱周收斂著愕然的表情, 跟在斐野身後往山上走。
山路狹窄崎嶇,他們這樣常年在大都市裡生活的人,走在蜿蜒不平的山路上,空手的斐野他們還好,後麵扛著攝像機的工作員就顯得吃力了。
夫夫兩把速度放緩, 好等著跟拍上來。
鬱周走著走著, 前麵的人突然轉身, 然後對方朝他伸出手。
“前麵路有點滑。”斐野站在高處, 陽光落在他本就英挺的麵容上,鍍了層溫柔的光。
鬱周把手給放上去,跟拍停下來把鏡頭拉遠,等拍攝過那段濕滑的路段,這次提著攝像機跟上。
路確實不好走,腳踩在還沒乾透的石塊上,鬱周還真的險些滑到。
握著他的那隻手寬大而溫暖,都在認真爬山路,彼此間話不多,想說的話,都從相握的手掌傳遞給了另外那個人。
走過那個路段,鬱周和斐野停在前麵等身後的人。
斐野特意提醒了一句,讓大家小心一點腳下。
在其他人陸陸續續走近的同時,鬱周突然想明白了什麼,他側眸看著男人線條淩冽的臉龐,斐野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而對方剛剛又說前麵路滑,得小心點走,顯然在這之前斐野肯定就事先走過一遍。
心裡一陣暖流淌過,不管驚喜是否就是這個爬山,鬱周覺得都很開心了。
後半段的路,相對前麵要平台得多,一群人花了近一個小時,從山腳爬到山頂。
山頂微風徐徐,攜著山間青草和綠樹的怡人氣息,時間尚早,遠處山巒綿延起伏,山腳下一片白茫茫的霧氣。
仿佛霧氣中隱藏有人間仙境,叫人看了,就心生歡愉。
“這座山峰叫百歲山。”鬱周在看周圍風景,他身邊的人則目不轉睛在看他,斐野轉開視線,看向鬱周正在瞧的地方。
聽到斐野聲音,鬱周回過頭。
“百歲山?這座山一百歲了?”如果單從字麵上的話,鬱周是這個理解。
“不是,這座山存在上千年。”
“那為什麼叫百歲山?”
“據說在很久前,有一對爬上這座山頂的夫妻,那兩人後來都活到了一百歲。”原本這山沒名字,因那對百歲的夫妻,得來了這個名。
這當然是當地人的說法,沒曆史可考證,一代代傳下來,倒也有不少人願意去相信。
一聽就覺得是假的,鬱周心裡正想著封建迷信要不得,注意到斐野專注的神情,大概是受到一點感染,鬱周微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