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鬱周應該否認的, 忽然間起了點小心思。
他點頭說:“就是那會。”
這可把何銳的下巴快驚掉了。
“不會吧, 那在這之前, 你在說笑吧。”何銳不願意相信。
鬱周滿臉的真誠,他和何銳頭靠得近,兩人湊在一塊說悄悄話。
像是接下來要說的是特彆私密的話, 鬱周壓低了嗓音。
何銳眼底燃起八卦的光芒,身體右靠了點, 聽鬱周的解釋。
“斐野他身體不大好,前麵一直都在看病, 拍綜藝那會差不多才治好。”
至於說治好了什麼, 鬱周故意不說清楚, 讓何銳自己腦補。
而何銳卻是按照鬱周暗示的那樣,他抬起頭,悄悄往斐野那邊看, 視線落到桌子下被遮住的地方。
想不到斐野會有這個隱疾,所以他以前一直單著,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何銳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鬱周給帶偏了。
許是他目光比較異樣,斐野朝他看過來。
何銳讓自己儘量笑得平靜, 然而視線中又隱隱有著點同情。
虧得是治好了,如果沒治好,斐野是不是要繼續單身生活。
再去看鬱周時, 何銳佩服鬱周, 沒有x生活的婚姻, 他一開始都能忍,換了彆人,恐怕早撒腿跑人了。
鬱周以為他和何銳說的小聲,一邊斐野就什麼都不知道。
斐野沒有同鬱周提過,他會一點唇語,從鬱周的口型裡看出鬱周在提他,本來是沒注意到的,隨意那麼掃了眼,結果看到自己老婆在外人麵前詆毀他的x能力。
現場斐野不打算拆穿鬱周,反正就一個何銳,猜測何銳應該也不至於把這事真宣揚出去。
他正愁沒有好的理由讓鬱周再穿一次女裝。
拍綜藝那會那條公主裙,斐野就很喜歡,正好,鬱周自己給自己挖坑,他肯定樂見其成。
吃過飯後在酒店門口分彆,各自帶著老婆回家。
都不是太貪杯的人,喝的不多。
助理在前麵開車,鬱周剛吃的有點多,正拿手揉肚子。
他老公見到了,伸手幫他揉。
熱乎乎的手掌放在腹部,輕輕摁揉著,鬱周身體懶懶地靠在座椅上,眼皮一搭一搭的,看著像要說過去一樣。
在車裡眯了會眼,到家的時候,斐野將鬱周叫醒。
要說睡覺,也早了點,洗過澡後坐客廳看電視。
斐野提到他曾經拍了部商戰電影,問鬱周有沒有興趣看。
男人忽然的自我推薦,鬱周這時還毫無預知,點頭笑著回:“好啊。”
“我去洗水果。”斐野說著起身離開,請來的阿姨不住在這裡,夫夫兩都是喜歡獨立空間的人。
斐野在廚房慢慢地洗水果,客廳那裡傳來電影播放的聲音。
洗好後,斐野端著果盤出去,坐到鬱周身邊,把人給攬在懷裡一起看電影。
電影放到半個小時左右的時候,鬱周看到裡麵有一幕是斐野扮演的角色通過看對方唇語,猜出對方的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鬱周心裡咯噔了一下。
不希望自己預感成真,鬱周用隨意的口吻說:“你應該不會唇語吧!”
斐野看著自己的愛人,他笑著說:“會一點。”
“一點是多少?”
“晚上吃飯那會,你和何銳說的話,我都知道了。”斐野直接挑明來講。
鬱周先是呆住,然後起身想離開。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喜歡被人說自己x能力不好的。
何況還是他胡謅的。
斐野能力怎麼樣,他比誰都清楚。
上一刻還在小開心中,下一刻鬱周隻想讓時間倒流,他一定把嘴巴封得嚴嚴實實。
“我……說了什麼?”鬱周還想垂死掙紮一下。
斐野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你和彆人說你老公這裡不好。”斐野抓著鬱周手腕,往他那裡帶。
雖然是熄火狀態,形狀也非常可觀。
鬱周快哭了,怎麼斐野這麼厲害,連唇語都會。
還有,竟然知道了,為什麼當時不說,故意留到現在嗎?
這個人性格如何,鬱周已經了解了,喜歡秋後算賬。
鬱周已經能夠預感到接下來自己的命運了。
“你看錯了,我沒有那樣說,不信你自己去問何銳。”鬱周決定來個死鴨子嘴硬,堅決不能承若,他詆毀斐野能力的事。
斐野信嗎?
他不信。
他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不相信鬱周的狡辯。
“你答應我一個事,我就原諒你這次。”斐野給鬱周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