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麵色發白,驚恐地看著沈希音,如同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眼看著沈希音的刀已經到了麵前,刀刃反著冷光,在他的眼前晃動,男人恐懼地搖著頭拚命往後縮:不不不,我說,我說......
不能說......啊......女人連忙阻止,話音還未落,就喊了起來。
原來是沈希音隨手一甩,手中的刀準確地落在她的手上,她的舉動太過突然,女人毫無防備,這才叫出了聲。
是這個女人將自己迷昏弄到了這裡,沈希音捏著她的下巴冷笑:看來刀隻有落到誰的身上,誰才能感覺到疼。
沈希音將刀拔出來,女人這次咬著牙沒有叫出聲。
隻是喊道:你殺了我們吧。
沈希音的刀劃過她的手背,一片薄如蟬翼的肉皮被帶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血才慢慢開始滲出來。
把玩著手裡的刀,沈希音淡淡道:你當我剛才的話是在開玩笑?
比起男人,沈希音對這樣助紂為虐的女人更加深惡痛絕。
其實沈希音心裡很清楚這個雇主十有**就是唐亦風,哦,改變主意想要她命的人或許是柳暮雪。
她也知道這兩人的供詞並不能成為指證唐亦風的有效法律證據。
可她的心底就是有一股無名之火無處發泄。
她在生氣,氣自己一再忍讓竟然讓柳暮雪得寸進尺,也氣自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降低了警惕,明知道唐亦風心懷不軌,還是中了計。
她自恃武功醫術高超,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卻忘了從古至今,多少豪傑毀在小人手裡。
今天若是她醒來的晚一點或者對方不等她醒來直接下手,她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想到自己費儘心思賺取生命值才換下來的命極有可能就這樣葬送在這兩人手中,沈希音心底的火燃得更旺了。
她刷刷兩刀,又將女人手背上的肉削了兩片,厚薄均勻,薄如蟬翼。下手的時候故意避開了血管,幾乎沒有血流出來,可是女人卻覺得自己的手背刺骨的疼。
沈希音從桌子上拿了一隻空盤子,仔仔細細地將兩片肉鋪平擺在了盤子裡,燈光下,透過薄薄的肉片能夠看的清楚盤子上的花紋,像是藝術品一樣。
她將盤子放在兩人的麵前,臉上浮起一個淡漠的笑:誰先說?
兩人其實從沈希音動手的那一刻,就看出了她不是一般人,一直不開口不過是撐著一口氣,覺得大不了去死,他們能混到現在,也不是沒有接受過酷刑,**上的疼痛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可現在,他們才發現自己錯的有多離譜,這個漂亮的像天仙一樣的女人,仿佛來自地獄,她好像真的打算把兩人的肉都削下來做成擺盤。
心裡防線一崩,兩人便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與此同時,N城伊頓家族的莊園,突然所有的警報全部響了起來。
莊園內的安保係統迅速做出反應,然而他們沒有料到的是,警報響起的時候,人已經闖入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