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結識了一個新朋友,薛元青很高興。吃完晚飯之後還一直跟徐氏,薛元韶和薛清寧說這件事。
“......我問過了,他今年也是十六歲,但比我要小兩個月。功夫很了不得,出手穩準狠,我看連我師父都比不過他。”
說到激動的地方,他表現的很興奮。
薛元韶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繼續低著頭一臉平靜的喝茶。
徐氏則又好笑又好奇的說薛元青。
“被人打了還這樣的高興,天底下你也是獨一個了。”
又問他:“你到底為什麼跟他打架?”
薛元青說了緣故。
原來是他今日約了朋友出去射箭,在大街上看到有個婦人抱著肚子躺在地上痛叫,孟銳半蹲在她身旁,旁邊還有一匹馬。
聽到旁邊有圍觀的人在竊竊私語,他也沒有全聽清,隻以為是孟銳鬨市騎馬,撞了這個婦人,一時打抱不平,就上前去找孟銳理論。
薛元青是個做事衝動的人,說不上兩句就義憤填膺的動了手。孟銳顯然也不是個好惹的,即刻就還了手。
原本薛元青還仗著自己跟著師父學了幾年武藝,滿以為會打的孟銳求饒認錯,不成想自己的拳頭壓根就沒有機會碰到孟銳的衣角,反倒還被孟銳打了幾拳。
聽得徐氏很心疼,語氣中就有點兒埋怨起孟銳來。
薛元青反倒為孟銳說話了:“這事不能怪他。那個婦人不是他撞的,是懷了孩子不自知,提著重物動了胎氣,才躺在地上抱著肚子叫痛。孟銳當時騎馬經過,就下馬好心的問她怎麼了。都怪我,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就先對他動手,挨他這幾拳頭也是應該的。而且,娘,他當時腰間是帶著軟劍的。若他真有心要傷我,隻怕我這條命今日就已經交代在那裡了。”
腰間帶著軟劍麼?
薛清寧仔細的回想了下,孟銳的腰間確實係著一條黑色的革帶,不過她當時並沒有仔細的看那是不是把軟劍。倒是一瞥之下,覺得少年的腰身很勁瘦,被那條革帶一勒,顯得身材很好。
徐氏都不曉得該說薛元青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