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若是成了,以後清淨子豈不是比他們都要低上一輩,喊他們師叔?
敬閒突然想到這一點,神色間隱隱泛起了激動之色。
“你剛才說什麼?”在敬閒心潮澎湃幻想喝清淨子的長輩茶時,旁邊的陸長老突然湊過來,對著她說道。
陸長老不明白敬閒剛才那話的意思。
他們倆不止是關係好?那是什麼?
該不會……
“笨蛋,離我遠點。”美妙的幻想突然被打斷,敬閒不由得氣悶,尤其是看到他臉上那隱約驚悚的神色,知道他肯定想歪了,忍不住發出嫌棄的吐槽。
陸長老:“……”
他乾嘛了就說他笨蛋……
*
“喵嗚?”我們現在不去找秦愫嗎?出了劍門,大橘本以為清淨子會直奔秦愫所在地而去,卻沒想到清淨子帶著它去了謝折枝的無涯峰。
陌生的地方,但是卻流露出異常熟悉的氣息,大橘臉上閃過一抹極為明顯的厭惡之色,兩隻前爪搭在謝折枝的胳膊上,不明白他乾嘛要來這。
雖然聽不懂它在說什麼,但是這一聲清淨子很微妙的懂了它的意思。
安撫的摸了摸大橘的頭,清淨子解釋道:“此地相去萬餘裡,等我們到那裡時他們說不定已經換了地方,所以我覺得還是要更加保險一些。”
大橘:“喵嗚?”所以呢?
“方才崇真師兄給了我靈感,或許我剛才不應該去找他們。”
崇真是劍門掌門的道號。
方才他看到劍門掌門以宗門玉牌追尋謝折枝的蹤跡,突然想起來他們丹極宗也有一物,隻要獲得想追尋的貼身之物,那麼他即使是上天入地也無處可藏。
清淨子一麵向大橘解釋,一麵隱藏自己的身形氣息,到了無涯峰主峰後卻發現空無一身。
也是,謝折枝不在,想來他的弟子也不會過來。
既然這樣,他也沒必要隱藏了。
正大光明的在無涯峰逛了一圈,找到謝折枝的臥房,想也不想地推門進去。
門一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畫像。
“喵嗚!”秦愫!
看到牆上掛的畫,大橘忍不住發出一聲激動的貓叫,隨之就是無儘的咒罵。
“喵喵喵喵喵嗚!”竟然把秦愫的畫像掛在臥室中日日相對,這老東西果然覬覦秦愫已久!看那畫像邊緣都有些褪色了,一看便是多年之物,當初在丹極宗那一抱鬼才相信他是認錯人,肯定就是蓄謀已久!
現在更是把秦愫綁走了!
大橘的憤怒達到頂峰,看著那副畫,想也不想地噴出一道火,想把嘔貓的畫作燒掉,結果沒想到那火焰被無形的結界給彈了回來。
“那不是秦愫。”清淨子抬手揮滅杯結界彈回來的火焰,看著大橘激動的神色,說道:“雖然他們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並氣質不相同。”
畫像上的女子笑的如同初生的太陽,燦爛明媚,看一眼可能會覺得心情好。但是秦愫的笑容卻像是朝陽下沾著雨露的鮮花,明媚中帶著若有似無的嬌豔,引得人情不自禁去探索,想保護,甚至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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