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拿著黑石頭在手裡顛了兩下,很沉,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看起來很有年代氣息啊。
清淨子:“普通的破陣石而已。”
秦愫:“是嗎?我不信。”
清淨子:“……”
“真的隻是破陣石。”聲音帶上了些微的無奈,清淨子輕笑了一下,看著她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是沒騙過我。
但是這句話——秦愫皺起眉,覺得提醒一下清淨子:“你以後彆總是說這句話。”
清淨子不解:“為什麼?”
秦愫:“因為隻有乾了壞事心虛的男人才老是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清淨子:“……”
*
暮色四合,時間一到謝折枝便如往日一般來到了秦愫屋子裡。
他進來從不敲門,向來都是直接推門而入。從前秦愫覺得人在屋簷下所以一直忍耐,但是今天知道這狗東西是在打她心頭血的注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抱著大橘坐在床邊,一邊擼貓一邊嘲諷他:“呦,進來也不知道敲門,也不知道師叔這是跟誰學的?難道在劍門師叔去其他師伯師叔的房中也都是不敲門直接破門而入?也不知道有沒有撞見過哪位師伯師叔在換衣服?”
謝折枝不理會秦愫的陰陽怪氣,如往常一般在椅子上坐下,語氣平淡道:“你不必諷刺我,我知道你沒睡,也知道你沒有換衣服。”
元嬰期的神識龐大無比,整個海邊小鎮都籠罩在他的神識之下,一花一草一木皆逃不過他的法眼。
秦愫見他如此自信,吭哧一聲,滿滿的嘲諷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