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見男人的聲音,一下子撲了過去,聲音裡急切中帶著擔心,聲音都帶上了更咽:“太好了鼠哥,你沒事!”
一瞬間的開心過後,又忍不住抱怨起來,:“那你剛才怎麼不吭聲?要嚇死我了嗚嗚。”
鼠哥怎麼好意思說他被自己的迷煙迷倒了?這傳出去以後他在島上還怎麼混?安撫住哭哭啼啼的女人,鼠哥扶著窗簷站了起來,但是行動間不小心扯到自己的傷口,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他的痛意太明顯,女人輕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關心問道:“鼠哥,你怎麼了?傷到哪裡了嗎?”
鼠哥額頭頂著一個有嬰兒拳頭那麼大的包,覺得整個頭都火辣辣的,但他愛麵子,強自撐著說沒事,隻是腳麻了。
女人似乎很相信他,聞言輕易的相信了,哦了一聲不再過問,自覺的繼續站到路口去放風。
女人走了,鼠哥盯著窗戶上被自己弄出來的那個洞,百思不得其解。
不明白那迷煙怎麼就會倒過來。
在暈過去的一刹那,他好像感到有一陣風朝著自己的頭臉吹來難道這間屋子裡還有彆的窗戶?
但是不應該呀,他打聽到這家可笑的老板十分迷信,從來不在後牆開窗子。那剛才那陣風又是……
鼠哥百思不得其解,最後索性直接放棄使用迷煙,狗狗祟祟地又回到了門口,從懷裡掏出了一根細鐵絲。
這是換計劃了。
秦愫看著賣力開鎖的男人,沒有阻止他,因為她想看看用一根鐵絲是不是真的能把門打開。
結果讓她大吃一驚,不到一刻鐘,耳邊傳來“哢噠”一聲,隨後緊跟著就是男人的咒罵。
“簡直豈有此理,居然不鎖門,害得老子白費了那麼多的功夫!今天不把你搶搶光老子就改姓胡!”
天知道秦愫今天逛了一天,晚的太開心了,回來隻顧著清點戰利品,門隻不過一合,門上的鎖還是原始狀態,隻鎖了一邊,根本沒有動。
嘖,真是不好意思。
秦愫坐在房梁上,看著一男一女幾乎時同時進入了她的房間。
“鼠哥,胡二他們不會收留我們的,他們隻要同宗。”不知何時跟過來的女人聽到男人的小聲咒罵,忍不住說道。
在黑暗中,普通人什麼都看不到,但是秦愫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她看到那男人惡狠狠地瞪了女人一眼,仿佛是在責怪她。不過女人一點都感受不到,還樂滋滋地跟他分享自己聽來的那些消息,結果沒想到男人根本不想聽,一進來就在屋子裡翻箱倒櫃,絲毫不擔心會驚動屋子裡的主人。
整齊的屋子幾乎在頃刻間就變得雜亂無章,但是連根有價值的毛都沒找到。
男人嘴裡不乾不淨的咒罵著,然後把目光放在了被床帳掩埋的床上。
這麼大的動靜都沒醒,這女的應該是暈過去了吧?
男人一邊朝著床靠近,一邊在心裡想著。方才那股迷煙雖然儘數都被他自己吸了下去,但是難保不會有漏網之魚,聽說這個房間的主人是個弱女子,他那迷煙的小夥子又特彆強烈,那麼她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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