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爺子看著紙上的話,很快在紙上寫道:“我有好好聽課哦。”
胡老爺子小時候學過畫畫,他還含著笑在後麵畫了一個認真坐著聽課的小男孩,然後小男孩的手牽著旁邊的小女孩,小女孩臉胖胖的,大大的眼睛,頭上還戴了一個蝴蝶結的發夾。
胡奶奶在等承嘯哥哥把紙條傳回來,結果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到他傳回來,胡奶奶有點失落,開始認真聽課,就在這個時候,她麵前出現了本子。
上麵便是承嘯哥哥好看的字,不僅如此,而且承嘯哥哥還畫了兩個可愛的小朋友。
胡奶奶看到他們手牽手,臉一下子就紅了,以前他們倆總是手牽手,偶爾連上課都是手牽手,今天胡奶奶都沒有牽承嘯哥哥的手。
中午吃飯的時候,胡奶奶猶豫了一下,說道:“承嘯哥哥,我跟你一起去。”
她起身的時候,學著以前非常自然的樣子去牽胡老爺子的手,以前天天手牽手都沒什麼,今天一碰到承嘯哥哥的手,胡奶奶心一下子就亂了,心跳撲通撲通地亂跳。
美容醫生奶奶看著這一幕:“……”
另一邊,胡濤也在吃午飯了,領隊坐在胡濤對麵,沒有像以前那樣跟他說話。
胡濤把飯盒拿到了工作室,就看到了凳子上有一頂毛絨帽子,是他母親的帽子,胡濤正準備拿起來,旁邊的手機嗡嗡的響了起來。
胡濤拿起手機就看到了妻子發來的信息——
“濤哥,我們好好談談。”
“咱們都在一起二十五年了,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商量,非得要離婚?”
胡濤回複道:“你爸媽想要一個優秀的女婿,我給不了。”
“咱們爸媽還不是為了我們好?可能說話不好聽,他們這輩人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他們也是希望我們過得好。”
“我們可以搬出去住,以後定時回來看看他們,濤哥,我真的不想失去你,我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我不想因為這一時的衝動讓以後後悔。”
胡濤麵對妻子低聲下氣的話,到底還是心軟了下來,歎了一口氣,回複道:“房子的事情我多掙點錢,我爸媽的房子,本來就是他們自己的,他們想給誰就給誰。”
那邊的妻子很快回了信息:“好,都聽濤哥的,我爸媽這邊我再跟他說說,他們也總歸是為了我們好,跟他們好好說說他們也會聽。”
胡濤的妻子鬆了一口氣,看向自己的媽:“媽,我和濤哥的事情,你們就彆管了。”
胡濤的嶽母橫眉豎眼地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女兒,說道:“你們小輩懂什麼?現在不爭取,你們以為以後房子還能有你們的份?”
“濤哥爸媽的脾氣我知道,他們不會真的不管我們。”
“你知道個屁!”嶽母沒好氣地說道:“胡濤又不是人家親生的兒子,你以為會給你留?”
胡濤的妻子愣住了:“媽,你說什麼?”
胡濤的嶽母說道:“昨天不是遇到了那兩口子嗎?他們提都沒有提胡濤,打牌的時候跟人說了這事,說來也巧,她們認識胡家那兩口子,說是你那個婆婆媽年輕的時候壓根沒有懷過孩子,胡濤也不是他們親生的,我就說這兩口子怎麼那麼狠心,說不把房子留給自己的兒子就不留了,原來壓根不是親生的。”
胡濤的妻子愣住了:“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那老太太還說了她就認識胡濤的親媽,現在還年輕的很,才五十幾歲,還偷偷去看過胡濤幾次,每次回去都哭,可憐得很,還是親媽心疼人。”
胡濤的妻子愣了一下,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發信息給胡濤,說道:“媽,這個事情不要告訴濤哥。”
實際上不需要她們說,另一邊學校門口已經站了一個穿戴整齊的女人,大概五十幾歲,塗脂抹粉,看上去過得也不錯,她在保安亭做登記。
保安問了一遍:“你找他們有什麼事情?”
女人說道:“我是他們的學生,聽說兩個人生病了,過來看望他們。”
保安打了電話問了問副園長,副園長輸入了名字,對比照片,的確是兩個老人家的學生,也就放行了。
另一邊胡濤吃完了飯,他拿起了帽子,朝著另一邊走去,他媽每天都有戴帽子的習慣。
走到教學區外麵的時候,胡濤和一個女人擦肩而過,那一瞬間,胡濤愣了一下,轉過頭看向這個女人,前不久的事情,他曆曆在目。
儘管女人老了很多,氣質也變了,但是她急匆匆的樣子,她這樣從他身邊走過去的時候露出來的半張臉,都讓胡濤很熟悉。
胡濤停了下來,轉過頭去拉住了女人:“你……”
女人停了下來,回過頭,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爺爺嚴肅批評:“2選1你都能選錯?!你這個運氣好意思說是神族養大的孩子?”
粥粥奶奶委屈:“爸爸說不可以摘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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