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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點不甘心呐。”

手塚似乎被她的最後一句話微微打動,他猶豫了一下,說道:“你……有沒有打算去做手術?”

柳泉一愣。

……手術?!

尊敬的部長大人啊我其實隻是打算補個劇情的漏洞而已,你現在要我這個補鍋匠就為了個友情ENDING結果還要在自己的身體上動刀子這也犧牲太大了……

她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三年前就已經試過了……但是也隻是勉強讓自己康複到這種程度而已。”

她轉過頭去,很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肩。

“而且……家父家母似乎也認為,假如不能保證手術後能康複到足以重新完成比賽、不斷獲得勝利的程度,那麼就沒有繼續治療的必要。”她的聲音低了下去,說得又快又輕,仿佛這個解釋隻是為了讓他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所以一語帶過,並沒有深究的必要一樣。

“……也許是認為經受痛苦的治療、之後仍然未能登場的話,會是種很沉重的打擊吧。”她重新用過分輕快的語氣繼續說道。

“不過我現在可並不那樣想呢。……一定,還有我能夠做到的事情。”

福至心靈地想到了標準健氣少女刷好感的台詞,柳泉用一種極具說服力的表現將其說了出來。

其實這麼說也沒有什麼錯。假如不是確信自己一定有能夠做到的事情,還在這裡刷什麼技能熟練值和個人數值呢?反正即使數值不夠,使用技能的時候也未必就一定會失敗;何況網球又不是比武,技能失敗就表示自己要被對方一招奪命了——所以說到底她練得這麼辛苦,除了劇情需要之外,多多少少還是帶有一點“希望憑借自己的努力達成某種成就”的期待吧?

一瞬間,手塚其實一直表情很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微妙的神色。

“……是嗎。”他沉默了一下,終於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大意地上吧。”他好像打算用稍微帶點鼓勵的口吻來說這句話,但由於人設的關係,他說出來之後的語氣聽上去倒像是嚴肅的戰前總動員一樣。

深暗的夜幕下,燈光明亮的球場裡,那個傳說中的前·網球天才少女+現·偏執狂女神(經病),慢吞吞地彎起眼眉,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被青春學園的部長鼓勵了啊……做夢也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天呢。”她用一種混合了感歎和驚訝的語氣含笑說道。

“那麼請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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