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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忍足兄弟這裡還有很長的故事和支線要解決,是嗎!

而且聽上去這完全像是遠比【老同學】或者【因不明原因而認識的朋友】或者【因為愧疚和歉意才不得不經常關心一下你這個蛇精病的人】這幾個定義更加熟稔一萬倍的【青梅竹馬老相識】的即視感是幾個意思!幾個意思!!

難怪忍足侑士會無視她“跡部SAMA前女友”這一尷尬到極點的身份,在她從巔峰墜落之後還持續地接近並關懷她!

難怪當初忍足謙也一邀請那個真·信雅妹子,她就爽快地去了四天寶寺那個和尚學校!

……這果然是一篇高手高高手的作者菌打算寫成蘇爽NP文的同人吧!!!

好在她剛才那個嘴角抽了抽的動作完全沒有脫人設的危機,倒不如說正好符合了忍足對她可能會有的反應的期待,於是她把握了一下信雅妹子女神(經病)的畫風,開口冷笑道:“……他這是在做夢吧?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跟他關係好過。”

忍足的臉上果然露出“你看我就知道事情又會變成這樣!”的一抹笑影。他愜意地在椅子上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說道:“哦呀,你這麼說的話謙也那家夥會哭的——”

柳泉終於忍不住拍案而起,額角爆出了十字形的青筋。

“請彆開玩笑了好嗎!”她完全沉浸在[一個偏執狂+蛇精病]的人設裡,演得七情上麵。

“假如不是他的話我會這麼倒黴嗎!他要是哭死的話那倒還好了,可以省掉我揍死他的力氣了!……”

忍足撲哧一聲失笑。

“哈哈哈哈哈……什麼嘛,你這樣說的話謙也那家夥真的會陰鬱得頭頂長蘑菇的。”他用那把柔和的關西腔這樣說道,語調愈發顯得溫和明亮。

“嘛,要不要原諒他,完全是你自己的事。我們都會尊重你自己的選擇,不管是怎樣都會認真接受的。”他的笑聲漸止,目光變得認真起來。

柳泉愣住了。

仿佛沉默了許久之後,她才帶著一絲不自在似的梗著頸子,把臉撇到一旁去,小聲嘟噥著:“……當初認識你們的時候,可真是沒有想到會變成今天這樣子啊……”

忍足坐正了,伸手拿過自己的那杯咖啡,掩飾似的喝了一口,苦笑了一聲。

“是啊……想起以前在大阪的時候,一起笨拙地拿著球拍打網球的樣子,還真是……不忍心再回想的一段黑曆史啊。”

他故意開了個玩笑,但是柳泉沒有笑。

……在、大、阪?!

我了個大槽這又是什麼隱藏設定啊啊啊啊——!?

好在信雅妹子現在的蛇精病畫風讓柳泉很有演戲的餘地。她拿捏著分寸,皺了一下眉。

“大阪?”

那副語氣不置可否,假如忍足君真的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善解人意的話就一定會自動接續對白——除非他有彆的打算,比如台詞接不下去導致冷場,或者莫名其妙地再次激怒這個著名(?)的女神(經病),鬨得今天的和解之旅不歡而散(大霧!)。

很顯然忍足是那種乖覺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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