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哦……”
他本應記得這個日子。然而不知為何,或許是因為近日發生了太多要耗費心力和大腦去應對的、複雜沉重的事情,他居然把這個日子忘掉了。
際的烏雲仿佛露出了一絲空隙。日光從那隙縫裡頑強地鑽出來,灑向大地。遠處東大寺的鐘聲似乎遙遙地響了起來,莊嚴,沉重,肅穆就如同近在眼前的離彆的滋味一樣。
“所以呢?你想要些什麼?”土方粗聲粗氣地反問道。
他覺得自己不太擅長這種情勢表達微妙的情緒,使用言語來操控細節上的變化可是山南是很擅長這種事的。所以,在這種時候,不妨最後一次地把場麵交給山南吧。
山南似乎也預料到了這樣的發展。他抿緊嘴唇,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仿佛竭力在壓抑著某種情緒似的然後,他朝著土方翹起唇角微微一笑。
“……請轉告近藤君,我沒有後悔那一敲開試衛館的大門喲。”他靜靜地道。
土方:“……”
他一瞬間竟然感到自己一句話也不出來。
山南似乎也並未等待他的回複。他轉過身去,仿佛還朝著阿雪耳語了一句“好了,我們走吧”一類的話,然後那兩個人就那麼平靜坦然地向著長街的前方邁開了腳步,並肩走在地動過後仍未清理乾淨而有些淩亂的街道上,很快轉過了轉角,消失在了土方的視野裡。
土方捏緊了拳,被掌中山南的佩刀和脅差的刀拵狠狠地硌了一下掌心,這才恍如醒悟過來一樣,望著那兩饒身影已經消失無蹤的街道,慢慢地勾了一下唇角,低聲道:“……算了,就這樣吧。”
或許,他們兩人對於對方的觀感也都差不多。到了最後,也無法真的喜歡對方。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們對對方的欣賞,認為對方會是這個動蕩的時代裡能夠做出一番事業來的英豪。
他不知道山南將來還會去做怎樣的一番事業,但是他知道,他的事業還在這裡,還沒有結束。
“……可彆輸了啊!”他粗聲粗氣地這麼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是在對自己,還是在對已經遠去的山南敬助。
山南剛剛什麼?……啊,他提醒自己,二月二十三日正是兩年前新選組到達京都的日子。
想想看,從那一開始,僅僅隻過去了兩年,卻又仿佛漫長得已經過去了半生。
回想起踏上京都的街道、暢想著未來的,當時的自己,大概怎麼也想不到兩年以後就會與新選組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新選組總長分道揚鑣吧?
他覺得這種結局談不上好與不好。從一開始他就隱約有種直覺,仿佛山南和他並不是同一路人,即使短暫地為了某個崇高遠大的目標攜手努力,也總會產生分歧的。隻是那時候他不曾想過,有一這種分歧會漸漸變為鴻溝,變得不可彌合,甚至要到一決生死的地步
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或許這樣的結局也不錯。
沒有人死去,土方達成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事情,山南也有另外一條讓他實現理想的道路可以走土方還有近藤君這個大將可以追隨,有新選組需要支撐而山南呢,他也並不是孤身一人離去的,在他踏上的全新道路上,有人與他攜手並行看上去他們很默契,他們之間擁有著某種彆人插不進去的氣場,那仿佛是回憶、生死、時光、歡笑與痛苦、相聚與離彆、對與錯、善與惡、黑暗與日出等等一係列因素相交織起來,才能夠最終形成的,獨一無二難以複製的氣場。
土方嘖了一聲,終於轉過身去,握著山南的刀,往屯所裡走去。
幾乎與此同時,屯所內房間裡土方的幾案旁,一疊因為剛剛的地動而被震落到榻榻米上、散得滿地都是的白紙,被從敞開的障子門中吹入房間的清風掀動,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
最終,當風停的時候,有一張紙恰好從那堆淩亂的紙張中滑脫,斜斜平攤在一旁的榻榻米上。紙麵上用龍飛鳳舞的草書寫著好幾行字。
假如認真辨認的話就會知道,那張紙上寫著的不是什麼重要的文件或情報或記事,而是
俳句。
水北山南春月。
8月24日:
好!我成功給副長加戲完畢!喂!
想了想決定還是不讓副長真正察覺花葉到底是誰吧。
下一章我們就要回到刀男的主場了
我有個陳腐的腦洞一定要寫一下!大家就包容一下我的狗血吧你夠
下次更新:暫定隔一,但最近這兩還要交稿,所以是後還是大後不太確定,最遲不會超過大後27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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