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泉:?!
在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神展開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忘了反應的時候,三日月宗近卻一點時間都沒有浪費。
他借著她呆呆地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少年周刊JUMP會在霎那間就變成了花與夢的時機,直接以舌尖在她的唇上輕輕一掠、便撬開了她的齒縫,靈活地勾起她僵直得簡直像是一塊木頭的舌頭,刮擦過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他還加重了左手攬過她腰間的力度,身體微微前傾,迫使她的頭部後仰、腰肢也向後彎折——
這樣一來,為了不讓自己喪失重心、向後仰麵跌倒,她隻能被迫伸出手來繞過他的頸子,好讓自己保持這種如履薄冰似的平衡——
這種完全把自己的重心交到他手臂上的姿態讓他滿意,在兩人相貼的唇齒之間,他發出了輕微的哼笑聲。
然而這種笑聲,卻仿佛一瞬間令她因為這種突襲而變得一團混亂的大腦受到重重一擊,重新清明起來。
她惱羞成怒,完全不顧後果,上下頜驟然用力一合——
“哦呀,好危險。”
三日月宗近及時向後一仰,同時以右手牢牢固定住她作亂的下頜、不讓她再移動;總算在千鈞一發之間避免了莫名其妙重傷的危機。
他含笑望著滿麵怒色、臉頰漲紅的女審神者,順勢鬆開了手,一臉無辜地說道:“雖然我喜歡被你照顧,但是現在可不是被你照顧的最好時間啊~”
……夠了這個時候還在飆什麼本丸看板重傷台詞!!
柳泉怒發衝冠。
“……那就不要突襲我啊!!大敵當前,說不定馬上就要死了,誰還有心情玩什麼戀愛遊戲啊!!”
三日月宗近朝著她微微一挑眉,好整以暇地半蹲在她的麵前,從容不迫地迎視著她幾乎冒出小火苗的雙眸,就仿佛她的怒焰一點也不能延燒到他這裡來似的。
“啊哈哈哈,是的呢。……這句話,你也好好把它記住吧?”
柳泉:“什……!!”
她簡直要氣死了。
她並不是完全沒有情商的笨瓜,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是暗示她不要對這裡的曆史人物——特指齋藤一——產生了什麼高於【對舊日友誼的緬懷】之上的情感。
然而她根本就沒有什麼不軌的想法啊!或許她是對麵前的這個青年稍微產生了一些移情和想要彌補自己昔日之遺憾的感覺,然而她也很清楚,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當初在會津城下灑淚而彆的那個一君。她看到他的時候,不會感到熟悉,不會感到懷念,不會想要滿懷感激地去擁抱他,對他說還能再見真是太好了——
因為,她和那個一君,是永遠也不可能再見的了吧?!
這麼一想,她就微微感到了一陣心酸。然而在這種時刻,容不得任何心酸。
她順著想要平複那陣心酸的情緒,微微皺了皺鼻子,伸手去握住那柄燭台切光忠的本體刀。
“……靈力,謝謝了。”她毫無表情地說道,徑直跳過了關於【移情作用】或者【感情用事】這種難以回答的話題。
然後,一道白光閃過,那位右眼戴著眼罩、穿著極為帥氣筆挺的黑色西裝的付喪神,又重新站在了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