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武功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還和江湖有聯係。
“殺人越貨?那死人了難道他們都不會報官嗎?”
蕭琢歪了歪頭,心想該怎麼和她解釋:“記不記得咱們在涼水鎮的時候見到的那些乞丐,其中有個說是丐幫四袋長老的?”
“記得。”她點頭。
“那你還記得他說過什麼嗎?”
逢喜艱難地回憶了一番,突然一拍腦袋:“他說,朝廷不管江湖事。”
“嗯哼。”蕭琢讚許:“記性還不錯,兩邊井水不犯河水,江湖人的恩怨他們自己解決。他們也是有個小朝廷的,但是更直白更血腥,死了就是技不如人。”
逢喜抱住頭,蹲下,她得靜靜,頭都大了,她又問:“你給我講這麼多做什麼?”
“你不是想聽嗎?你想聽我就乾脆把大部分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主要吧,是我這個人實在太厲害了,所以一時半會兒難講完。”蕭琢聳聳肩,誇完自己,不忘貶損一頓她:“現在看起來你好像挺沒用的,嚇著了?”
逢喜隨手抓起一顆珠子扔過去:“你少說我沒用,不過就是第一次接觸這麼新鮮的事兒,需要點時間緩緩罷了。”
蕭琢閃身躲開。
她扔出去才驚覺不對,連忙蹲在地上找。
完蛋了,這珠子蕭琢不得讓她賠?她怎麼現在還染上這麼個驕奢淫逸的臭毛病,拿珠子打人?什麼家庭夠這樣謔謔的?
蕭琢就抱著肩,在旁邊看戲似的。
她找了一圈兒沒找見,蕭琢看她急得快冒汗,也不逗她了,伸出手,將她打出去的那顆珠子遞過去:“彆找了,我接住了。”
他的手順勢搭在她肩上:“找不到也沒什麼,反正就在這個屋子裡,也丟不了。
我暫時、勉強是和你同富貴的關係,所以就算是丟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我可不要和你同富貴,你的就是你的,我又不貪圖你什麼,我的錢夠花。”逢喜將那顆珠子拿過來,小心翼翼給他放回箱子裡。
她雖然見到這麼多的錢也很興奮,但她又不是很窮,家裡祖上還給留了幾百畝的魚塘,夠她舒舒服服過日子的。
就算現在蕭琢告訴了她金庫的機關,還跟她說兩個人暫時是同富貴的關係,她也對這些錢財生不起什麼貪念。
蕭琢整個人無語住,他費這麼大功夫,給她展示自己多麼多麼有錢,講他多麼多麼厲害,不就是希望她能從金錢和力量上稍微感受到他的魅力嗎?
難道這兩項還不夠在他身上鍍一層光圈嗎?
怎麼她現在還變得視金錢如糞土起來了?
這可不是他預想的結果啊。
逢喜晚上回去之後,做了一整晚的夢,夢裡夢見幾個蒙麵黑衣人,追著她要殺她。那些蒙麵黑衣人還一直強調,他們是江湖上的殺手。
她就在前麵一直跑一直跑,最後被逼迫跳下了懸崖,結果蕭琢不知道從哪兒又冒出來了,抱著一堆黃金跟著她一塊兒跳下去,說要跟她同富貴……
逢喜一抽搐,睜眼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大亮。
她精神萎靡,神色困頓,渾身都軟趴趴的。
蕭琢剛洗漱完回來,看著她這副模樣,忍不住在她臉上摸了一把;“昨晚上做賊去了?瞧瞧這臉蠟黃的,眼底下青的跟人打了似的,我給你剝個雞蛋滾滾。一會兒咱倆回門,彆弄得像我欺負你似的”
逢喜拍開他的手,有氣無力瞪他,把夢給他講了:“都怪你給我講那些東西。”
蕭琢現在比起昨晚更覺得無語了,他以為自己說了那些,會讓她更心安一些。
讓她覺得跟自己在一塊兒多得是退路,結果還做噩夢了。
就無語,所以逢喜她到底喜歡什麼,貪圖什麼?
那些小娘子崇尚的金錢、武力、勢力,她好像一樣都不在意。
難道她隻貪圖他的美色?
蕭琢摸了摸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