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時越完全貼上來後,白泉泉的羞窘達到頂峰,隻能在內心反複進行自催眠:談時越是專業的,也是專業的!
下一秒被男一撈起,白泉泉的自遊說立即變成臥槽啊啊啊啊!
讀取這樣有趣的心音,要不是有演技談時越也很難繃得住。
男單手托起白泉泉的屁|股,讓兩從後方畫麵看起來連接得更為緊密,另一隻手引導著白泉泉,讓他將一雙雪白的長臂緊緊攀附在自己的臂膀上。
白泉泉覺得兩間的距離實在近得離譜,他甚至能感受到塑料護具撞在一起的“哢哢”聲,而為保持姿勢的穩定性,他不得不收腿夾起。
男熱燙的皮膚不斷在傳導中讓他升溫,削薄的唇沿著他流暢的線條不斷逡巡,低沉喑啞的嗓音低低觸上他脆弱的耳膜:“可……吻你嗎?”
白泉泉在心裡叫囂著達咩達咩,軟紅的唇卻在下一瞬被男銜進口中,機器畫麵在不斷拉遠中變得模糊,隻留下兩糾纏浮動的身影,及清冷月光下沾染欲色的纏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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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聽到導演喊“卡”,白泉泉立即將推開鑽進軟滑的被窩中,將絲滑的薄被遮過頭頂,緊抱住雙|腿將臉埋在膝上降溫。
腦中響起係統賤嗖嗖的提示音:[恭喜宿主,談時越治愈度增加3點喔~]
白泉泉心道狗|屎治病係統,喔你鬼,經方式沒這麼有效果!
剛好談時越將從被子中剝來,大掌按在肩頭眸色閃動一瞬才淡聲交代:“工作員們都撤到外麵,卸護具換衣服。”
白泉泉聞言立即坐直身|體,低頭尋覓起層層纏在一次性短褲外麵的膠帶頭,而纏得實在太緊,他摳半天也沒找到。
站在床旁的談時越已經拿過剪刀,連帶著一次性短褲兩下剪斷,粘著乳白色護具、布料、膠布的混合體應聲落地。
談時越利落地係起絲袍的腰帶,俯身一幫白泉泉處起來:“手拿開。”
白泉泉乖巧地將雙手縮到身後,撐在床墊上微微挺腰。
低頭看著擋在眼前的絨密發頂,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像是怕被談時越割傷般心臟跳得像擂鼓。
劇組用的剪刀也不知是從哪裡借來的,是一非常笨重還生鏽的鐵剪刀。
談時越對自己下手利落,卻怕不心劃傷白泉泉,先沿著緊窄的褲縫塞進修長的食指往前用力一扽,留足夠讓剪刀通過的空隙才開剪。
白泉泉被男碰得渾身緊繃,直到粘連物再次應聲而落,才在劇烈的心跳中恢複呼吸。
而慌亂的夜晚沒打算就將他放過,去掉一次性短褲和護具的遮掩,白泉泉淡藍色的打底及布料下的微恙無從遁形。
甚至因為淺色棉布在洇濕後,水印兒尤為明顯,即便是在不算明亮的月色中依舊看得一清二楚。
白泉泉瞬間尷尬得血液逆流,好似渾身都有絨毛般細密的針尖刺入。
拍攝過程中一邊演戲,一邊在腦中瘋狂吐槽,過度的緊張讓他忽略一些更為離譜的感官,他隻是覺得很熱很熱,卻沒到會真的發生這樣丟臉的事情。
而眼下僅是被男黑沉的目光注視著,白泉泉都覺得有無數細碎的電流從頸後一路延伸到脊骨,劈啪撻伐的時留下酸麻的刺痛。
瞬息間已經讓他眼底控製不住泛起潮意,白泉泉深吸一口氣,伸手去扯一旁的綢質薄被卻被談時越一攔住。
“對、對不起,不是故意的,也沒到會這樣……”白泉泉恨不得將頭紮進胸腔中,用羞赧至極的口吻聲囁嚅道。
心裡卻還不忘分神吐槽:你清高,你不起,你脫護具直接紮緊睡袍擋得嚴嚴實實,有本事放來遛遛啊!
剛這麼著,就聽對方抿唇輕咳一聲,白泉泉抬起濕|漉|漉的鹿眼。
談時越壓下笑意一本經道:“不用道歉,這都是常反應,不也不會一開始就準備防具。”
白泉泉剛可憐兮兮地應生,就談時越突下床站直,絲質睡袍下鮮明的輪廓讓一切顯而易。
白泉泉的臉瞬間更紅:這廝,是在炫耀吧!
這間公寓進門就是客廳和臥室混合的起居室,也就是說除去兩現在共處的空間外,還有一很的廁所。
白泉泉站起身打算將起居室留給談時越,他則打算去廁所念一念大悲咒。
側身越過男時卻被一握住左手手腕,白泉泉不明所看向對方,為這種時候談時越要和他扯什麼狗屁渴膚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