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些令人深刻卻又弱小的模樣褪去了,隻剩下比烈陽還耀眼的熱情,仿佛要灼燒進人的靈魂。
這一刻,黑澤夭夭再一次用事實告訴琴酒,烈陽再耀眼,也是有黑子的。
“既然如此沒有安全感,為什麼還要繼續這段沒有未來的婚姻?”黑澤陣看著她,語調平靜。
“兩顆冰冷孤寂的靈魂,妄圖互相取暖,首先要做的,就是先讓自己暖起來,不是嗎?”黑澤夭夭道:“隻是,我一直以為我們都是零度的冰。直到這一次我才知道,我是零度,你卻是負一百度。”
黑澤陣,“……”
“你給我們家拖後腿了。”
黑澤陣,“……”
車子一路駛回家,停在車庫裡。
因為黑澤陣身份的關係,兩人的小家是那種獨立彆墅,和鄰居隔著茂密的綠化帶,相互之間從不來往。
黑澤夭夭看都不看給家中溫度拖後腿的黑澤先生,直接從車庫的側門回家。
一刻不耽擱,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掉一身塵土。
“氣性真小。”黑澤陣搖搖頭,拿著衣服進入側臥的浴室。
等黑澤先生洗好出來,看到的就是穿著純白家居服的黑澤太太在廚房裡忙碌的身影。
心驀地一軟,黑澤陣在餐桌前坐下,撐著腦袋看著廚房裡忙碌的身影,等著吃。
很快,兩碗簡單的清湯麵就被端了出來,黑澤先生的麵上還臥著一顆煎得金黃的荷包蛋。
“不生氣了?”黑澤陣好笑的問。
黑澤夭夭的目光落黑澤先生衣襟敞開的胸膛上,純白的襯衣遮擋不住他那一身漂亮的肌肉,同樣也遮擋不住一層又一層的繃帶。
“連個傷假都沒有,你們老板真不是個東西。”黑澤夭夭冷哼。
黑澤陣吃了一口麵,鹹淡適中,考慮到未來還得吃,點點頭,“確實不是人。”
這下子黑澤夭夭的臉色總算好點了,將碗底藏著的兩個荷包蛋翻出來,分給還算懂事的黑澤先生一個。
黑澤陣看著麵上的兩個荷包蛋,筷子撬動麵條,翻麵下。
結果,什麼都沒有。
黑澤陣,“……”
“還是我對你好吧!”黑澤夭夭炫耀道。
黑澤陣,“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姑娘啊!”
黑澤夭夭毫不謙虛的收下黑澤先生的誇獎。
吃完麵,黑澤夭夭將碗一推,抱著胳膊看著對麵的男人,揚了揚眉,“談談?”
黑澤陣喝掉最後一口麵湯,同樣將碗一推,“談。”
黑澤夭夭道:“互問互答,不撒謊,不回避。”
“看情況。”顯然黑澤陣並不打算什麼都說。
黑澤夭夭皺眉,顯然不滿意黑澤先生這回避的態度。
“女士優先。”黑澤陣稍微有點心虛,主動讓步。
“嗬!”黑澤夭夭被氣笑了,“你也知道女士優先?行,我先來。你加入的組織是不是那個酒廠?”
“酒廠?”一時之間黑澤陣沒反應過來。
黑澤夭夭沒好氣道:“就是那個用酒名做代號的跨國、恐、怖組織。”
酒名代號為琴酒的某男人,“……”
“你再說一遍,那組織叫什麼?”黑澤先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酒廠,酒廠,酒廠,還是你想叫自來水廠?”黑澤夭夭看著男人一臉便秘的表情,沒好氣問:“還是你覺得黑衣組織這個名字很有格調?很符合你的邪惡陰狠的氣質?”
黑澤陣,“……”
深呼吸,深呼吸,努力壓抑,最終還是沒壓住,黑澤陣咬牙切齒問:“誰叫的酒廠?”
好好的跨國組織,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無證小作坊。
“這麼看來,你真的是那個酒廠的咯。”黑澤夭夭點點頭,“該你了。”
黑澤陣不得不壓下“酒廠”對他的暴擊,心平氣和的問:“你從哪裡知道組織的事的?”
從山村幸子這件事上,黑澤陣就不相信黑澤夭夭真的一無所知,她後來的表現也證明了這點。
一開始就說“不撒謊、不隱瞞”的黑澤太太,麵不改色的撒謊,“以前有個客戶,總說烏鴉要他死。在他死之前,我從他那得知這個世上有一個龐大的跨國組織,組織的人都穿黑色的衣服,以酒名為代號。”
組織存在太久,勢力遍布全世界,有漏網之魚也不奇怪,黑澤陣倒也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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