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似乎察覺到了目前這種奇怪的氛圍,年輕女性率先開口。
她先是垂眸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隨後又抬起頭看向千代崎和希,配合對方動人的容貌,深刻體現了什麼叫做楚楚可憐。
“我是佐佐城信子,是太宰先生還有國木田先生救下來的受害人。”她簡單又清晰的解釋了自己的狀況,隨後繼續,“擔心我之後還會受到危險,所以太宰先生才會帶我過來的。”
千代崎和希的眉頭微皺,說句實話,雖然對方說的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他作為男性的第六感,卻覺得對方有問題。
然而他還是轉頭看向太宰治,在佐佐城信子看不見的視野盲區,對方展現出來的笑容是千代崎和希在港口Mafia內經常能夠看見的那種皮笑肉不笑的麵具。
僅僅隻是看見這個笑容的一瞬間,千代崎和希幾l乎可以確定,麵前的這個佐佐城信子有問題。
顯而易見,太宰治沒有立即戳穿是因為對方還有用,所以千代崎和希也不好打擾,而是無奈的開口,“怪不得你穿成這幅樣子……”
隨後他側身露出進入房間的路,對著她開口,“先進來吧。”
佐佐城信子聽聞鬆了一口氣,她也不想自己的名聲受到了什麼損失,可見對方雖然初印象很奇怪,但是一個能夠正常溝通的人。
看著走進去的佐佐城信子,太宰治也緊跟其後,等兩人走到屋內就看見了桌麵上擺放的蟹肉料理。
“因為不知道突然會有客人,所以食物隻準備了一份人。”千代崎和希解釋。
佐佐城信子明顯也知道自己來的並不算合適,於是擺了擺手,“不,本來就是我突然造訪。”
太宰治坐在桌麵的椅子上,這件房屋其實不算大,本來能容納的家具就有限,再加上這個房屋也是今天剛成為有主人的房屋,所以佐佐城信子能夠坐下的位置也隻剩下了太宰治的對麵。
千代崎和希儼然一副主人模樣坐到了太宰治的旁邊。
現在這種坐法,讓身為大學教授的佐佐城信子有了一種三方會談的感覺。
明明無論是太宰治還是千代崎和希周圍都沒有那種掌權者威嚴的氛圍……
佐佐城信子也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聯想驚到,但很快還是即將這種想法摒棄。
“如果,不嫌棄的話……”
千代崎和希看著桌麵上的蟹肉料理在這種氛圍中開口。
佐佐城信子的第一反應就是,千代崎和希是打算將桌麵上這本應該為太宰治準備的料理謙讓給她,於是立即出聲,“其實我還……”不餓。
話還沒說完,千代崎和希就將料理推到太宰治的麵前,繼續對著佐佐城信子說道,“廚房還有一些食物,你要是餓了的話可以自己的做點什麼吃的。”
佐佐城信子馬上閉上了嘴,麵上保持了禮貌又不缺一絲尷尬的微笑。
佐佐城信子:“……”
她也是
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麵對柔弱的女性,特彆是她目前還是受害者的身份,麵前的男性居然沒有任何的憐憫,甚至是連食物都沒有準備給她的念頭,還讓她自己做飯。
太宰治:“。”
太宰治倒是習慣了千代崎和希的這種行為,這種一切事物都以他為中心的感覺。他看了看自己麵前的蟹肉料理,然後又看了看渾身還濕漉漉的佐佐城信子。
猶豫了一番之後,果斷開口,“佐佐城小姐……”
佐佐城信子和煦笑著看向太宰治,“有什麼事?”
以為對方和千代崎和希不一樣是打算將料理給她,哪知對方卻直接開口,“看你渾身都還濕著的樣子,要不然您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佐佐城信子:“……”
和想象中再次不一樣的話語出現了,佐佐城信子突然有了種,不愧這兩個人能住在一起的感覺。
沉默太久也顯得奇怪,於是佐佐城信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太宰先生說的有道理,隻不過……”
她拉緊了自己身上屬於太宰治的那件沙色風衣,繼續說道,“隻不過我沒有合適的替換衣物。”
太宰治自然有所考慮,“沒關係的,今天這間房間你先住著,我和和希會在外麵暫住一晚,等一下我會找一個熟悉的女員工借一套衣服給你,希望你彆介意。”
佐佐城信子當然不會介意,她按照自己的人設張嘴,“真是麻煩你們了,明明是你們的房屋,現在卻需要你們到外麵住一晚……”
千代崎和希總覺得對方這種說話方式,就很怪。
他看了一眼佐佐城信子,又看了看太宰治那過分帥氣的容貌。
千代崎和希越發覺得對方是看上了太宰治。
於是嘴角帶笑,雙手合十抵住下顎,對著佐佐城信子開口,“沒事,畢竟除了這個房間,我們還有彆的房間可以居住。”
雖然那些屬於極品苦茶子也就是在港口Mafia時的房屋會擔心暴露問題沒有辦法住,但是他還有獵犬的宿舍啊。
佐佐城信子見到情況如此,便答應,“那真的是謝謝你們了。”隨後轉身向浴室所在的位置走去。
太宰治在吃完蟹肉料理之後,便帶著千代崎和希隨便找了一個女性員工,讓對方幫忙佐佐城信子的事情。
看見終於不用見佐佐城信子,千代崎和希這才詢問,“對方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