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相親 他這樣的,也需要出來相親?……(2 / 2)

婚後再說 李暮夕 10362 字 11個月前

“……梁姨?”溫藍遲疑開口,露出微笑。

她有一雙明亮生動的眼睛,雖然五官驚豔、吸睛,氣質卻很清純,笑起來時很給人好感。

“真乖。”梁月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回頭招呼她到沙發裡坐下。

“一個不成器的女兒。”程一曼說,笑著看了眼江景行,“哪裡比得上景行,這個年紀就有這番事業,真是後生可畏。”

“您過譽了,我這都是小打小鬨,哪能跟您比呢?”江景行謙遜道。

“我就不打擾了。”周謙含著笑,看一眼溫藍,又看一眼江景行,意味深長地離開了。

溫藍耳朵發紅,捧著茶杯垂下頭,不敢去看身邊的男人。

江景行倒是挺自在的,仍是疊著腿,跟對麵的程一曼說笑。

他很擅長交流,說話技巧高超,極有分寸,既不會過於越界,讓人心裡不適,也不會讓氣氛冷場。在長輩麵前也是遊刃有餘,絲毫沒有緊張。

儘管不是那種話很多的人,能很好地拿捏住氛圍。

程一曼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問話也是相當直接,事業、感情輪番上陣,直戳命門,甚至是隱私。

這要換了彆的年輕人,恐怕早就翻臉了,也就江景行全程麵不改色,該說的就說,不想說的就打太極笑笑糊弄過去。

“那兩個年輕人加個微信吧,平時也多聊聊。”探完底,走完程序,程一曼看向溫藍說。

溫藍忙拿出手機,翻到二維碼頁麵。但是轉念一想,又不好意思麻煩他掃她,又戳戳戳,轉換到了掃碼頁麵:“我掃你吧。”

江景行把打開的頁麵遞到她麵前。

“叮——”

她怔了一下。

她竟然有他的微信。

程一曼也看到了,狐疑地看向她。

她這種發現奸情的眼神,簡直讓溫藍如芒刺背。她這才想起來,四年前剛認識這個人的時候,有一次在聚會時碰到,她和傅京南抱怨說,這次的論文太難寫了,不明白學設計的為什麼要查這些資料,知網都搜不到。

“你問景行。他下個月飛巴黎,讓他給你帶一份時裝周的現場資料好了。”傅京南狀似無意地開口。

溫藍以為江景行不會理她,誰知他應承下來:“行。”

她怔了一下去看他,他在混牌,那雙鳳眼抽空從鏡片下抬起來掃她一眼,問她:“要什麼樣的資料?”

他的眼神太靜,又黑得望不到底,她莫名心慌。

好在他隻看了她一眼,目光就收回了:“你回頭加一下我私人的微信,我讓陳秘書去幫你收集一下。”

“好,謝謝你。”

傅京南都笑了:“發個資料,你還要她加你私人號?”

他丟了張牌,斜著眼看她,半開玩笑,“他是不是看上你了?我都有點吃味了。隻怪我家藍藍太漂亮,惦記的人太多了。”

她怔了怔,抬頭去看他,傅京南已經收回目光,眼神散漫,似乎是喝多了,江景行隻是笑笑,神色如常。

他比傅京南要年長,自然不跟他計較。

那時候,她還是他哥們傅京南的女朋友。

這個人很忙,也不太喜歡參加那種飯局。所以,那時候她和江景行見麵的次數不多,也是真的不熟,隻偶爾在飯桌上遇到時,他會無意識地跟她搭兩句話,態度平常,與他和彆人說話時並無不同。

等她回頭去看時,他已經在和彆人說話了。

他給她的印象就是彬彬有禮但僅止於客套的那種。

這時,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梁月也看向他,挑了挑眉,笑而不語。

江景行說:“鼎華和我們中宸有合作,說起來,鼎華的Pre-A輪融資還是我投的。”

說的是工作,沒說他倆怎麼認識的。

梁月卻也笑著調侃:“那你們真是挺有緣分的。”

可說到底,那也就是走一個過場罷了。

沒人會當真。

要是程一曼和周叔領證了,這事兒沒準還能成。可是,周叔明確表示過,兒子年紀大了,他又到了這個位置,不可能再結婚。雖然圈裡小輩見到程一曼也會恭敬地喊一聲“程姨”,可誰知道他們私底下怎麼想的?

她這個程一曼從鄉下帶過來的女兒,身份就更加半尷不尬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貳貳叁”,灌溉營養液+22023-02-17 09:40:11

讀者“島上一棵樹”,灌溉營養液+12023-02-16 13:18:59

讀者“島上一棵樹”,灌溉營養液+12023-02-16 13:18:49

麼麼噠寶貝們(*  ̄3)(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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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收《誤入樊籠》

【文案】

★狗男人追妻火葬場,慘遭社會毒打,苦肉計連番上陣;

★高傲薄情京圈大佬X美貌嬌柔女學生;

在遇到謝朝南之前,陳洛枳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鬼迷心竅。

那日她和友人去吃飯,不慎和對方一夥人起了衝突。

“瘋了吧,傻比,敢和我們三哥搶位置?”跟班氣勢洶洶,她和朋友嚇得瑟瑟發抖。

“彆嚇到小朋友。”當事人卻隻是淡笑著掃了小跟班一眼,望過來時,一雙多情倦懶而深邃的眼,聲音低醇,“不介意的話,一起?”

陳洛枳就此淪陷,甘願做他的枕邊人。

不清不楚,長達兩年。

直到那日偶然聽到友人問起她,他荒誕地哂笑:“我媽瘋了吧?我又不跟她結婚,她還管我跟什麼女人在一起?”

她如墜冰窟,徹骨寒涼,始知自己在他心裡的地位。

當晚,她搬出了他的住處。

他甚至都懶得過來找她,隻給她打了個電話來挽回:“你在鬨什麼?”

“分手。”她斬釘截鐵。

“陳洛枳,你彆後悔。”他反而淡定地笑了,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下一秒掐斷電話,懶得多廢話一句。

不久後——

銀色的賓利停在她公司樓下,他軟聲懇求:“洛枳,我送你吧,順路。”

陳洛枳懶得多看他一眼:“我不順路。”

他臉色一沉,裝了一下午孫子,快要忍不住:“陳洛枳,你彆太過分!”他什麼時候跟人這麼低聲下氣過?!

再後來——

他在她家樓下等著,守了一夜。

第二天她下來扔垃圾,他看著她,臉色憔悴,隻穿了一件毛衣的手凍得發紅,可憐得好像無家可歸的小狗:“洛枳,好冷,你讓我上去烘一下暖氣吧。”

陳洛枳淡定看他,挑眉:“你車裡不有空調?”

他麵不改色地望著她:“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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