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晉·江 強勢而狂亂,無法抗拒……(2 / 2)

婚後再說 李暮夕 8180 字 11個月前

可如果他不穿,她應該就不會買吧。

這兩人的感情,倒是比他想象中要更好一點。

他站在床邊沉吟了會兒,信手翻了翻。

抽屜裡沒彆的東西了,除了她的一些內衣內褲就隻有一個相冊。他把相冊拿出來看了看,翻開的第一頁就是她和淩旭的照片。

照片裡,她安靜地坐在椅子裡畫畫,淩旭從後麵抱住她,然後舉起手機自拍,將兩人畫麵定格。

他看了會兒,勾了下唇角,無甚表情地把相片原封不動塞回去。

不過是小學雞一樣的幼稚愛情。

完全不足一提。

“穿得下嗎?”看到他從房間裡出來,溫藍問他。

“我還沒試。”他對她笑了笑,當著她的麵兒拆開了襪子,坐沙發裡褪下濕襪子。

“我拿毛巾給你擦一擦。”她挺過意不去的,忙去洗手間拿了乾毛巾,蹲下來替他擦拭。

江景行怔了一下:“你也總是給你男朋友做這種事情?”

她手裡一頓,仰頭看向他。

這個問題,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沒有啊。”

淩旭是個大少爺脾氣,也從來不打理自己,有時候她看不過去會幫他做家務、整理房間。

不過,她也不是什麼管家婆。

江景行此刻的目光卻讓她有些看不懂。

她被他看得不自在極了,把手收了回來:“你不喜歡我幫你擦的話,你自己……”

手卻忽然被他捉住了。

力道不算很大,但是他的手掌寬厚有力,隻是這樣靜靜握著她,就有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受製感。

他的掌心也很溫暖,她莫名想起那晚,他也是這樣握著她的肩膀,強勢而狂亂地吻著她,讓她無法抗拒,又甘願沉溺其中。

隻是,現在她很清醒,沒有像那晚一樣喝酒,被他這樣握著難免緊張。

一顆心砰砰亂跳個不停:“……江景行,你乾嘛?”

他這才放開了她,隻是,那種極具侵略性的目光還是牢牢鎖定著她,讓溫藍無所適從。

“江景行,你彆這樣看著我。”

“抱歉。”他低笑。

溫藍咬了下唇。雖然是在道歉,他的語氣裡可沒有什麼歉意。

也是,這人可不像是覺得自己真正做錯了那種人。

永遠這麼我行我素,旁若無人。

他去洗了手,順便幫她洗了碗。到了快晚上7點時候,雪還是沒有停,而且有越下越烈的趨勢。

小區的花壇裡已經積起了厚厚一層雪。

溫藍剛到北京那會兒,也曾被這種雪景驚呆過,後來就見怪不怪了。

隻是,在這樣的情景下,兩個人像是荒野外被困在同一個小木屋裡的旅客,不得不坐下來和諧共處。

明明算不上多麼熟悉,卻要像最親密的人那樣,坐在沙發裡聊天、一起看電影。

溫藍覺得尷尬,把燈給關了,便隻剩下屏幕上亮著的淡淡光芒,照亮身邊這尺寸地方。

心裡莫名安靜,卻也有些慌。

她拆了包薯片,往嘴裡不斷塞著,感覺心情平複了不少。

看的是黑白默片,那種上個世紀的老電影。

“看這個挺沒意思的,不如我們來玩牌吧。”江景行提議,“給點兒彩頭。”

“什麼?”什麼彩頭啊?

她手裡的薯片都放下來了,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很簡單,誰贏了,可以問輸的那方一個問題,輸的人必須要說實話,否則,贏的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他簡單說了一下遊戲規則。

溫藍想了想,點頭:“好啊。”

當時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因為兩個人,能玩的實在是很少,不需要多麼高明的技巧,大多時候是碰運氣。

可真的玩起來,她才知道自己錯得離譜。

這人瞧著不動聲色,手裡的牌難窺深淺。明明他中間抽掉了不少張,他應該沒辦法算到她的牌。可一輪下來,她前幾張牌明明都可以穩贏他,為什麼後麵她卻一路走下風。

“還要翻嗎?”他瞅她,手裡還剩一張底牌。

“你翻吧。”她咬唇,不甘示弱。

江景行笑著揭開了自己的底牌。

溫藍傻眼了,竟然是一張A。

她的牌已經很大了,可唯有這張A和2,是可以壓過她的。

“你是不是出千?”她現在挺認同紀朝陽當時的話的。不然哪有這麼巧,她每次都輸給他。

江景行:“輸了想賴賬?”

溫藍語塞,可過了會兒又開口:“我沒有賴賬,如果你真的沒有出千的話,我願賭服輸。”

可心裡想的是,就算他作弊了,他恐怕也不會承認的。

而且,出千這種事情,隻要沒有被當場抓住,那就不算出千。

“算了,我認輸。”她懨懨的。

玩不過他。

“那我問你第一個問題。”他笑望著她,讓溫藍有種自己掉進了狼窩裡的錯覺。

溫藍:“你問吧。”

江景行淡聲問:“你第一個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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