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想起那些被害的可憐女孩,再想想醫生家破人亡,孩子流產了,妻子差點抑鬱,自己也進戒//毒所的結局心裡就很不平。
人家挺好的醫生,挺幸福的家庭,就被她折騰成這個樣子。
這女人就該牢底坐穿贖罪才對,穿到這裡倒是便宜她了。
在白夭打量林鑽的時候,林鑽也在打量白夭。
林鑽以為按著這裡女人的長相,這個小白也應該是個壯碩皮膚黝黑的,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蘿莉?
而且最讓她不悅的是那些男人的態度。
她原本以為這些野蠻人都蠢鈍如豬,愚昧無知像個畜生一樣,根本不知道照顧女人。
但現在林鑽看著那個什麼小白屁股底下鋪著的厚厚的獸皮,還有那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替她擋風的樣子。
林鑽立刻就明白自己被這些野蠻人區彆對待了。
還有那個蠢熊,她以為他是不喜歡說話,對人不假辭色的自閉少年。
結果一看到那個小白,就跟見到主人的狗,又是打滾又是賣萌轉著圈的獻殷勤,根本就沒有剛剛那個冷漠的樣子!
此時就算林鑽再搞不清狀況也知道自己被這群野人排外了。
她不由得心底一陣慌張,從前隻有彆人想擠進她的圈子的份。
可現在卻換她去擠這群愚昧無知,茹毛飲血野人的圈子,她打心眼裡覺得羞恥可又不能不擠。
她已經受夠了一個人在叢林裡心驚膽戰四處逃竄,白天沒東西吃晚上沒地方睡,差點就活生生凍死的生活了。
無論如何她都必須留下來,絕對不能被趕出去。
想到這裡林鑽抬手把臉頰旁邊,沾染著血跡和汙垢的卷發彆到耳朵後麵。
又擦了擦臉才抬起頭勉強對著白夭笑了笑。
這笑彆扭又難堪,看起來可憐巴巴的又不情願。
白夭眯了眯眼,突然有種被披著羊皮的狼盯上的感覺,笑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扁扁嘴收回目光,她現在這個樣子可能長得略傻白甜了一點,但並不代表她真的就是個傻白甜。
這種自己要從窗口掉下還來得及踹人肚子一腳的變態女人,她是能離多遠就多遠。
而且以林鑽這個性格,到哪裡都不會安分,要是她那天要做什麼對部落不利的事情,白夭也不介意給她使絆子。
林鑽見自己的討好彆人視而不見,頓時心底一陣暗狠,咬著牙收回了目光。
兩人暗潮洶湧的時候烤肉和白煮蛋也好了,狼跡直接伸手拿住鍋裡滾燙的龍蛋放到了白夭身前,替她剝開了上半部分的蛋殼。
蛋香立刻散發出來,勾住了幾個人饑腸轆轆的肚子。
白夭對著自己懷裡三個籃球那麼大,潔白有光澤的蛋,也是食欲打開抱住蛋張嘴咬下一塊,果然是又軟又彈,香的不得了。
這個時候其他人也在大口大口的吃烤肉,林鑽也趕忙伸手想拿撕下一塊肉,但肉的溫度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燙了。
她痛呼著收手,對著險些冒泡的手吹了幾口氣,才皺著眉抬頭看向身邊的猩土。
“你那塊給我吃吧”林鑽伸出手指了一下猩土手裡的肉。
猩土手裡的是獵物身上肉最硬的地方,一般沒獸型的人不論男人女人都咬不動,所以他下巴抬抬指向了豺行:“你跟他要”
林鑽回過頭看了看豺行臟兮兮的手和指甲裡的汙垢頓時一陣反胃,嫌棄的回頭看猩土:“我要吃你那塊”
猩土見林鑽這表情,也沒有多說直接撕下一塊放到了林鑽手裡。
林鑽對著肉吹了幾口氣,變忙不迭的咬了上去,卻發現手上的肉硬的像鐵一樣,根本咬不動。
她抬頭看向正在吃蛋的白夭,頓時明白這女人為什麼不吃肉要吃蛋了,感情是咬不動啊。
林鑽放下手裡的肉,微微側身麵向白夭:“喂,那蛋分我一半吧”
白夭還沒開口呢,熊祁就立刻看向白夭,生怕白夭把蛋給了林鑽:“彆給她,蛋這麼小,給了她你就吃不飽了”
如熊祁一樣想的還有狼跡和猩土幾個人,他們幾個了解小白的性格,以為她一定會把蛋分給林鑽一半。
結果卻聽到白夭一字一句毫不掩飾道:“我不喜歡你,不想給你”
狼跡炸一聽這話有些不相信的看向白夭。
見她又把眉毛皺成一團,眼睛瞪得圓圓一眼嚴肅的樣子,想起以前自己騙她蛋的事情,不由得咧嘴笑了出來。
“不喜歡她喜歡我嗎?”狼跡咧嘴笑著,習慣性的眉頭一高一低的低頭瞅她,眼裡都是戲謔:“可以給我吃一口你的蛋嗎?”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你們看到新聞了嗎?青海下大雪了,足足有一個蠟燭那麼厚,我們這裡海拔四千多,雪不肯化出了好幾個車禍。
我去做誌願給大馬路上掃雪,撒沙子去了,昨天實在太累了。
今天晚上還有一更,會把昨天的補上的。
還有大家的評論我都有看,謝謝小可愛們,還有那些第二次評論,隻能打零分,還特意給我解釋一下的小姑涼們,你們真的太可愛了!
不行,我要親一下,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