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了一切,白夭又用彩帶給頭發編了辮子。
等一切弄完,彆說牛青了連白夭自己都覺得,鏡子裡的自己漂亮的不可思議。
女孩子哪有不喜歡自己好看的,尤其是好看到這種程度。
白夭忍不住重操舊業抬手禱告,她的禱告雖然不會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但現代的時候確實可以減輕彆人的黴運,和傷痛。
甚至有時候還會超常發揮,力挽狂瀾,所以每次想謝謝彆人都時候,她都會先上一波禱告,接著才是物質的感謝。
“祝願清風,平安順遂事事如意,無病無災一切安好”
一番誠心禱告後,一道白光從白夭額間飛出,一直飛往很遠處奇衡三身旁,停頓了片刻沒入奇衡三的後背上
力竭倒在冰河邊上恢複神誌的奇衡三突然睜開金黃色的眼睛,感覺著突然恢複很多體力的身體,有些訝異的起身。
這感覺很熟悉,像極了每次和團子出門,她給自己調養身體的感覺。
奇衡三砸吧砸吧嘴,目光呆呆的看著遠方,眼前似乎浮現了那晚雪夜,她一步一步顫抖著走向自己,跌跌撞撞抱住他的樣子。
那時候的她也和此刻一樣,輕柔的撫慰了他一身的疲累傷痛。
那是第一次他從彆人身上感覺到溫暖。
哪怕現在想想,奇衡三的心頭都圍繞著暖意。
同樣累癱在旁邊的赤龍看著目光有些繾綣,無害又可憐的奇衡三,不由得心裡嘖嘖稱奇,深淵裡最血腥瘋狂的龍,原來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奇衡三,給你取名字的姑娘,是個什麼樣的人啊?”赤龍微微側頭,閒散的問:“能馴服你這麼一頭暴戾的暴龍,一定是個很厲害的姑娘吧”
赤龍想著自己前前前前前任伴侶,想起她徒手開膛破肚的凶殘樣子,不由得咧咧嘴,那姑娘是真凶!比他這個暴龍都凶。
奇衡三沒有看他,但眺望著遠方的目光卻肉眼可見的溫和起來。沉默了好一會才嘶啞著聲音,輕輕的道:“她啊,是太陽”
奇衡三緩緩說著又仰頭倒在了草地上,看著逐漸昏暗的天空,眼前浮現她微微低著頭,眼眶裡都是眼淚的樣子。
奇衡三心頭微微一緊,咧開嘴扯出一個不怎麼好看的笑:“她可喜歡我了,我身上劃破個口子她都會心疼的直掉眼淚,怎麼哄都哄不好!”
赤龍側目看了一眼,奇衡三的溫柔又繾綣的神情,又看了一眼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不太相信所謂的劃破一個口子。
對奇衡三來說,肚子上穿出一個大窟窿,在他嘴裡都隻是一個小口子。
隻是,受傷了有人為你掉眼淚的感覺,其實真的很好。
赤龍不由得想起了從前從前,他也有個會為了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姑娘來著,隻是可惜...
赤龍沒有再想下去,隻是眯著眼神情溫和的回複奇衡三:“真好!你那姑娘真好!”
“她還很香,身上的味道和深淵天差地彆,光是聞一下,就能想起布滿星星夏夜,涼涼的晚風,湖泊邊上清香的草地,一切一切,不屬於深淵美好的地方”
奇衡三牽著嘴角,繼續回憶:“她也很軟,抱起來暖烘烘的,抱著睡覺會睡的很香”
赤龍原本在慢悠悠聽著,乍一聽抱起來睡覺這句話,突然愣了愣,連忙起身看向奇衡三:“你和她睡覺了?”
奇衡三杯突然打斷有些不高興的皺眉,聽著他說的話想起深淵裡,那些嘶吼猙獰交()配的恐龍,眉頭更是皺的老高:“不是那種睡覺,就是抱在一起睡覺,我不會碰她的”
赤龍看著眼前蠢鈍如豬,啥也不懂的傻龍,一下子就來了精神,目光炯炯的轉頭打算好好教導一下,畢竟除了這方麵,他真的沒有什麼地方強過奇衡三。
“你不要一想到睡覺就想起深淵裡那些傻子,他們是太凶殘了,才會讓女人那麼痛苦,正常時候,隻要你小心一點就一點也不會弄疼女人的”
赤龍抬手拍拍自己的胸脯,言之鑿鑿:“像我就一滴血也沒有讓女人流過,還會讓她們很開心”
奇衡三想起深淵裡捏可怖又惡心的場麵,一點也想象不到所謂的舒服:“我不會對她做出那種惡心的事情,也不會讓她受傷”
“哎呀,你現在是獸人的形態,做那個事情不惡心的,而且嗎小心一點根本不會讓她受傷的”
“而且,如果不做這個事情,她就永遠也不會有崽崽,沒有那個女人會不喜歡幼小的崽崽的,如果你一直不讓她懷上崽崽,她肯定要離開你找彆人聲崽崽的”
赤龍說的吐沫橫飛:“最重要的是,你不是喜歡那個姑娘嗎?就不想要讓她從裡到外都屬於你嗎?如果不睡覺,她永遠也不會屬於你的”
奇衡三心頭一緊,突然就有些迷茫。
是啊,無論男人女人都喜歡延續後代,生很多崽崽。
她也確實喜歡幼小的崽崽,但生崽崽也很疼的,甚至一不小心就會母子兩個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