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妹愣了好一會才搞明白:“你是要和我撇清關係?為了誰?”
“不管你的事情, 你隻管說你的要求!”狼跡的表情冷的能結冰。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是有機會得到小白的,但現在說那麼多都是徒勞, 他隻希望,這個女人能離的遠遠的,不要招惹他和小白。
他已經沒有機會了,不能連在她身邊的機會都沒有。
但顯然狼跡的態度激起了虎妹的警惕,她瞪大眼睛皺眉頭往回去看那些女人,語氣惡劣:“是那個死女人?給我站出來”
虎妹的囂張不是沒有理由的, 她獸形是老虎, 性格又霸道下手還狠, 曾經就把和自己搶男人的女人抓傷了臉,弄瘸了一隻腿。
原本首領是要懲罰她的, 但那時部落裡食物緊缺急需獵手, 就隻是抽了她三十個鞭子沒有傷她性命,從此,虎妹變得更加不擇手段肆無忌憚。
但, 顯然這一次她惹錯對象了。
那些女人聽到虎妹這番話,頓時忍不住了, 私事公事一起算立刻就朝她圍了上去:“你咋咋唬唬的乾什麼?什麼死女人, 這話也是你說的?”
“就是, 就算出來了又怎麼樣?人家愛找誰找誰, 怎麼你還要像以前一樣斷人腿, 撓人的臉?”
“她敢動一根手指頭試試,弄不死她”
那些女人圍住虎妹,一個接一個的壓向她。
虎妹就算再彪悍也對付不了這麼多人,不由得喊人:“祭祀, 你看她們這麼多人一起欺負我!”
祭祀有些頭疼,他今年之所以帶著虎妹一起外出就是因為虎妹在部落內樹敵太多,而且還犯了忌諱,他想著帶她出去一年回來會安分一些,沒想到反而比之前還嚴重。
但到底是自己恩人的女兒,他不能放任不管,隻得抬手招招手:“你過來我這裡,不要一回來就惹事”
虎妹立刻就從包圍裡鑽了出去,跑到了祭祀後麵。
狼跡見此目光有些冷,牙齒抵著尖牙轉了一圈才緩緩收回視線。
豹沉自然是了解自己弟弟的,隻是不太明白,他以前拿虎妹當不存在,怎麼現在反而這麼芥蒂了?
不過,看狼跡這個眼神,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虎妹的父親對祭祀有救命之恩,有祭祀護著她,你彆犯糊塗,不喜歡繞著走就是了,你又不會上第二次她的當”
部落裡是嚴令禁止自相殘殺的,一旦被發現,是要被鞭子抽死的!
完全沒有必要為了她去違反規定,而且,她除了對男女之間的事情非常胡鬨經常對人下藥以外,獵殺的本領卻是沒得說的。
總不能因為她糾纏的厲害就害人性命。
狼跡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他確實偶爾會生出斬草除根的念頭,但也隻是想想,他對沼澤部落很愛惜,不會做出違反規定的事情。
隻是心裡不舒服,加上一些恐慌罷了,所以才和她談條件,想讓她不打擾自己。
很快大家就敘舊完,一起聚集在中央燃起了篝火,燒起了各類新奇的菜式。
祭祀和豹沉他們對這些新奇的東西非常感興趣,一個接一個的嘗試過後,對所有食物都讚不絕口。
不由得更好奇起了改變這些的那個姑娘。
猩土見其他人也非常好奇,便把從撿到白夭再到她救了他們開始說起。
雖然已經儘量在精簡,但依然還是說了半個鐘頭都沒說完。
豹沉和其他人不由得對這個叫小白沒有獸形的女人好奇不已。
而虎妹則更多的是蔑視,她有極其強大的獸形,所以麵對彆人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會去看彆人的獸形。
一旦沒有獸形,那就等同於廢物,在她這裡什麼都不是。
尤其是,看到部落裡所有的男人女人對小白的讚不絕口,她心裡就對素未謀麵的小白帶上了很深的惡意。
一個沒有獸形,又被自己部落扔出去的人有什麼好的?不過是累贅罷了。
就算知道一些救治人的方法和彆的生火之類的法子,那也隻是她從前部落的法子,她不過是把自己部落的法子搬出來而已。
等什麼時候,自然就沒有可以搬出來的東西了,自然還是要靠他們這些獸形強壯的人來狩獵的。
至於說,她說鹿神,說部落裡的孩子轉化出這麼多獸形全靠她這種話,她說一句都不會相信的。
能不能轉換成強大的獸形,全看自己的潛力,連祭祀都不能乾涉,她一個被丟棄出來的女人能做什麼?
虎妹聽到這裡,完全就沒有興趣聽了。
直接站起身打斷猩土:“首領,我們這一趟出去收獲很多,還是聽祭祀說說沿途的事情吧,我們學到不少東西,說不定那個什麼小白也是這樣一個一個部落學來的”
猩土抬眼看了看她,點點頭答應了,轉頭去看祭祀,示意他說說沿途的見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