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邊動作,一邊壓低了身體湊到青年耳邊,低聲道:“據說那個星球上早就在幾個月前被蟲子占了,經過這麼長時間,上麵蟲子的數量肯定已經翻了幾翻了,他這次去就是有去無回。”
伊恩這麼在意他哥的死,聽到這個消息後,應該會感覺痛快點吧?
男人有些期待地側頭看向伊恩的臉。
然後他翹起的唇角僵在臉上。
青年仰著頭隨著他的動作喘息,纖細修長的脖子如天鵝頸一般弓起,生理性的淚水劃過眼角,唇齒微張,看上去相當沉浸在身體快-感中。
——但對他剛才說的話沒有半點反應。
接下來的事情變得索然無味。
羅伊草草發泄出來後,把自己貼在青年唇邊。即使伊恩已經累得閉上了眼,他還是主動張開了嘴,把唇邊濕潤帶著腥味的東西舔乾淨,絲毫沒有不情願或者被侮辱的氣憤。
少爺皺著眉,被人伺候著,還是事兒逼地感覺非常不爽。
不對勁,就他媽不對勁!
這不是他想要的天鵝!
但他又不知道補救的辦法,隻能黑著臉提起褲子啪地摔門走了出去。
門口傳來落鎖的聲音。
屋內又恢複了死寂。
人偶般的青年睜開眼睛,慢慢蹭到床邊,狗一樣爬到窗邊,在被陽光照得暖洋洋的地毯上,蜷著身體睡下了。
羅伊陰著臉走過客廳,準備出門找人喝酒,被他父親叫住了。
“你乾什麼去?”
羅伊滿臉不耐煩,強忍著心中的不爽,“出去玩。”
“玩玩玩,玩個屁!”中年男人激動地一掌拍在桌子上,指著他大罵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你家都快沒了,你還出去玩!心怎麼這麼大!”
羅伊這才發現激動地滿臉通紅的老頭旁邊,自己的母親低著頭一聲沒吭,他停下了腳步,隱隱感到不妙,“怎麼了?什麼就家沒了?”
中年男人氣得捂了一下胸口,左右看了看沒找到趁手的東西,索性彎腰脫下自己的鞋,一拖鞋就甩了過去,“你天天就知道在家胡鬨,在外頭玩!天天閒出屁來了也不知道看看新聞!”
烏列爾家主怒吼,“維諾昨天把達斯給告了!軍部要徹查這起內部陷害的案子!”
“但達斯不是已經死了麼,”羅伊不懂他家老頭乾嘛這麼生氣,反正叛徒已經死了,這案子也沒什麼好查的了,“案子不就相當於已經可以結束了?”
“你怎麼比我還廢物!”
烏列爾家主憤怒到口不擇言,一時間把自己對自己的清晰認知也罵了出來,一句話用時侮辱了兩個人。
“天天玩男人把你腦子都玩廢了!動動你滿是精蟲的腦子想想!他達斯一個無權無勢的副官乾嘛要背叛第三軍!再想想達斯是哪個家族的!是烏列爾家的旁支啊!”
“但也不是我們指使他背叛的啊?跟我們有什麼關係。”羅伊鬆了口氣,轉過身就走,不想跟一驚一乍的老頭廢話了,“你彆那麼緊張,現在又不是一人犯罪全家下獄的時代了,就算要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
“沒救了你這腦子!我怎麼就生了個大傻子!”烏列爾家主麵對比自己還沒腦子的兒子崩潰道,“你覺得那位會主動承認是他指使的達斯麼?他肯定會找個替罪羊啊!你覺得誰是最好的替罪羊?!”
“你他媽要了人家的弟弟天天放在家裡跟人亂玩!彆說查不到沃克將軍,就算真查到沃克將軍頭上,他也可以說達斯是被烏列爾主家扣住了弟弟十幾年威脅的!”
羅伊麵上終於輕鬆不起來了,他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是了,雖然他們家都心知肚明,將軍是在用主家手裡的伊恩作為控製達斯的籌碼在讓他做事,而達斯對第三軍團的“背叛”行為跟烏列爾主家沒有絲毫關係,他們甚至不知道達斯怎麼背叛的,背叛什麼了。
但外人看來,達斯的背叛行為一定是有原因的,家主把他弟弟扣了十幾年不給見,會不會是用他弟弟的性命,要挾他做一些什麼事呢?
而沃克將軍是肯定不會自己主動背下這個鍋的。
那麼最合適接這個黑鍋的人,無疑就是他們烏列爾主家了。
維諾昨天才出發去古藍星,出發之前把達斯告了,按照審查部門人員的辦事效率,查到他們頭上頂多也就是三天的事。
“那現在怎麼辦?”羅伊看著父母,有些慌亂。
“我們今晚就收拾東西走人。”沉默了半天的烏列爾主母終於抬起頭發話了。
她扭過臉,冷冷地看著兒子,意有所指道。
“除了管家和我們三個人,其餘沒用的人一律不許帶。”
作者有話要說: 炮灰領取便當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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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第二十六根毛悄悄探頭,看著前麵被薅掉的三根前輩,發出了唏噓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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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愛你萌!
這幾天工作有點忙,但請假期間咕也有偷摸碼字哦!啵啵~
(給審核太太咚咚磕頭.jpg 給孩子一條活路吧,祝您人美心善好人有好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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