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被擋住了,墨連城不太高興地皺眉問道:“有事?”
“那個,昨天的藥膏,你還有沒有?”女人身體不斷地扭曲,兩隻手也沒停歇地上下地撓,裸露在衣裳外的皮膚清晰可見一道又一道的紅痕,可見她撓得有多麼急,“很癢!你給我的藥膏,我剛開始塗,還有效,可是,後來再用,沒效,反而越塗越癢!”
當然越塗越癢,因為這當中,某爺動了手腳嗎!
墨連城波瀾不驚地點頭,“嗯,止癢粉雖說不金貴,但是,關鍵時刻不能缺少,我身上備的不多,所以不能再給你了。”
某爺這話,明顯透露著某個意思,止癢粉?
嗯,爺身上有,但不想隨便給。
女人聽出來了,急得跺腳,“喂,你幫幫我——”
墨連城裝作為難地看她一下,最後還是搖頭,“抱歉,我們還要趕路,你自己找辦法解決吧!”
說著,就帶著曲檀兒繞過她。
其他人,自然立刻跟上。
當然,經過女人的時候,沒少投她遞過去同情的一眼。
——蠢女人啊!
——這就是不老實回答問題的下場!
——嘖,如果她認識某爺時間長一點,她就會知道,挨一下癢,跟受到某爺的懲罰,真的算不上什麼。
……
這人昨天不是還很好心的嗎?
今日怎的見死不救?
女人眼睜睜地看著大夥走過,渾身癢處,逼得她撓心挖肺地不知如何是好。
前頭,墨連城拉著曲檀兒的小手,邊走邊說,“檀兒,這地方很不乾淨,這身體發癢,雖影響不了性命,但發作起來,那是比死還難受的事情,我們還是早點尋到路,做完我們的事情,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