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小嬌嬌動了動,墨連城安撫地拍了拍,才開口道:“沒必要,對方跟我們一段時間,沒發現什麼可疑的,自然會離開。”
“那我們放任不管了?”秦嶺猜疑問。
墨連城道,“嗯,該乾啥就乾啥。”
該乾啥就乾啥?
這還不簡單!
秦嶺突兀語氣一轉,目光不懷好意看到曲檀兒身上,剛才話題,他還沒完呢!於是,他說道,“話說回來,主母,你得學著點,你那點斂財的手段,跟人家采靈樓一比,完全小巫見大巫。”
這話,聽著怎麼都不像是恭維……
曲檀兒撩了下眉,耐人尋味問了句,“秦嶺,皮癢了,是不是?”
某女這反應,不對。
秦嶺表情變得防備了。
他就是一時沒忍住,想提醒她一句,讓她學著點。
接著,受益的人,自然是他也有份了……可一時說出,又感覺不對了。
果然,曲檀兒衝他一笑以後,腳步一收,站到墨連城的身邊,垂首,泫然欲泣狀。無恥地開始打夫君告狀,“城城,有人欺負我!”
“?!……”
秦嶺得瑟的笑容僵住了。
要比誰無恥,要比誰會玩,果然,沒人比得過某女了!
瞧著某女那小樣的,表情裝得都不需要到位,還眼帶笑意,赤果果地鄙夷他了。
他就知道,某女太壞了!
那邊,墨連城麵不改色問:“檀兒想怎樣?”
曲檀兒很惡魔似地笑道:“把他逐出師門,怎樣?”
墨連城為難了,“檀兒,好像我從沒正式收他為徒。”
聽聞這句話,秦嶺笑容完全崩了。
這話什麼意思?他連被逐出師門的資格都沒有?
曲檀兒瞟了眼一臉菜色的秦嶺:“嗬嗬,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