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曲檀兒不否認，讓少年開口，方法很多種，她卻選擇這種粗暴的方式。順便，還能讓僵持的氣氛緩和一些。
小嬌嬌並沒有哭多久，少年就妥協地開口了，“你們再這樣洗下去，不管洗多少遍，才隻是徒勞。”
墨連城自然不會讓小嬌嬌白哭一場。
事後，他得關上門，再跟她算賬。眼下還不是計較這事的時候。
墨連城接話問道：“那要怎麼做？”
少年看著他，“這顆石頭在井底太久，吸收了太多的濁氣，濁化嚴重，要淨化濁氣，需要點時間。要不，我們做個交易？”
“……”墨連城眼中閃過抹危險。
少年神色一僵，又無奈道：“好吧，有個捷徑，你可以將聞風石煉化。”
墨連城凝眉，“煉化？”
這個念頭，剛才不是沒有想過。
隻怕，煉化的工程不會順利……
見他琢磨，少年又告訴他，“靈氣被壓太久，很難自動生成。在那之前，先解決這濁氣吧。”
墨連城問，“如何清洗掉它的濁氣？”
“你剛才的方法，大部分都是沒用的，唯有一樣東西——”
“九轉活清泉？”
“沒錯。”
“九轉活清泉水並沒有效果……”墨連城斟酌著，倏地，黑眸一晃，“難道是量的問題？”隻用幾滴太少了？
少年點頭。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氣。
隻是，墨連城俊顏又是一沉，“要多少？”
這個量……還真不好掌握。
珍貴的泉水，他身上是還有，卻也不是任意可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