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會,男童才欲言又止地問出一個問題,“你們要去哪裡?”
墨連城回答:“我們要到西邊去。”
“到西邊去?”男童喃喃重複著,然後,表情變得古怪,“西邊的儘頭,隻有萬丈懸崖,並無路可走,你們要去那裡做什麼?”
無路可走的萬丈懸崖?
眾人微愣,都下意識看向木流蘇。
木流蘇無比篤定地回答,“根據線索,是往西邊走沒錯。”
眾人選擇相信木流蘇。
畢竟,入口處隱藏在那個看似無路可走的地方,也不奇怪。
因為這種情況,他們又不是沒見過。
歇息了半日,男童身體恢複得差不多,隻是,剛被折了的一條胳膊,隱隱作疼。對傷了他的人,他暗暗怨著,卻不敢報複。再傻他也看出,這一群人很強。在眾人注視中,他緩緩站起來,“你們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等他們回答,他垂下眼眸,輕聲說道:“我不能久留在這裡,如果你們沒有什麼想問的,我得走了。”
墨連城沉吟一下,“這一路上,你可見過一頭小白虎?”
男童表情沒有變化,“小白虎?”像是回想一會,然後,茫然搖頭,“沒。”
男童的樣子,很淡定,不像說謊。
隻不過,在場的都是人精,他有沒有說謊,他們怎麼看不出來?
懶得拆穿罷了。
再說,依照他們所見,男童指不定還在被人追殺。
這閒事,他們不管。
況且,某爺如此一問,他不承認,怪誰?
其實男童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小白虎的,特麼是在給喂了一堆草後,妥妥是黑曆史。這麼丟臉的事情,他瞞著都來不及,豈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