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嗎?”墨連城笑了笑,問著。
“也許會也說不定。”曲檀兒掃了他一眼,懶得理會,獨自越過他,往房裡回去。
“去哪?”墨連城不緊不慢地問著,便卻沒跟過去。
“回房把脖子洗乾淨一點,好等著你來取。”曲檀兒狠狠地回了他一句,然後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跨去,而每跨一步,故意把力氣加大了些許,讓地麵響起一陣陣的震動聲。
墨連城輕挑著眉,若有所思地盯著她走的方向,而嘴角那抹笑意,勾勒得越深。
“主子?”於皓由樹後走了出來。
“怎麼,你也學本王來這招了?”墨連城的了他一眼,靠著樹的身子仍是不動。
“屬下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倒是做得挺順手的。”
“屬下是來請罪的,王妃把金令帶出去了,屬下沒對王妃動手,請主子降罪。”於皓說著,撲通一聲便跪了下來。
“你覺得她會是奸細嗎?”
“屬下看不出來。”
“她不適合做奸細。”
“但是如果王妃藏得太深了呢?”
“那也有可能。”墨連城淡笑著,然後,往霜院的方向邁去,至於還跪著的人,卻也沒去理會。
微涼的夜風輕輕一吹,原地本還留著的氣息,慢慢地被吹散。
翌日,東邊一片肚白。
雪院,微弱的光亮由窗戶照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