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墨靖軒剛好瞧到這一種情況,也將她們的對話聽清楚,不由好笑。憑他對曲檀兒的了解,剛剛無恥程度,已經發揮到爐火純青,鏡心完全招架不住,“既然是補藥,八嫂,你就該喝了。”
“屁!關你什麼事?”他不說話,沒人當他是啞吧。
“瞧瞧,多精神?罵人多流暢?沒事了,終於沒事了!”墨靖軒三步作兩步就跨到床榻前,再蹲了下來,讓視線和她平視,仔仔細細地打量她一翻,“小臉清瘦了一點,有點白,不過……八嫂,可以不當它是水。”他笑眯眯地話說,隨手從鏡心手中把碗給接過來,再眼神示意著鏡心退下去。
鏡心遲疑一下,還是慢慢地退了下去。
“可它還是水。”曲檀兒一提水就起疙瘩,渾身都莫名不自在,這不自在,可不是像剛剛那麼裝出來的。
墨靖軒奇怪問:“那八嫂想一輩子都不喝水?”
“我倒沒那麼說。”她又不想渴死,現在不喝,並不代表以後都不喝,“對了,你來做什麼?不會就是想盯我喝藥吧,你八哥呢?”
“八哥進宮了。我就是想來看看你,順便……替八哥盯著你喝藥。”
“你滾!不夠義氣。”曲檀兒鄙夷地甩了他兩眼。
墨靖軒一瞧,再低頭瞧著藥碗,詭異地輕輕笑了笑。
曲檀兒撇撇嘴問,“笑什麼?有什麼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