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曲檀兒為免一會禍及無辜,殃及池魚,趕緊解釋,卻又得用平平淡淡的口吻道:“爺啊,他們不是你府裡的下人嗎?要是讓他們凍著了,還要花銀子替他們找大夫呢,難道這些不是錢嗎?我是在替您節省王府的開銷。”
“就這樣?”墨連城微盯著她,對於她話,沒說相信,卻也不說不信。
“不然呢,你還覺得會有什麼?”曲檀兒小嘴一抿,陡然將黑臉一擺,再來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咬牙切齒道:“你自己去瞧瞧,他們哪一個有你萬分之一的好看?有你的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華絕代?我曲檀兒天生慧眼,會那麼沒眼光嗎?棄你而不要?他們再活八百年也比不上你一根手指頭,不,是一根頭發,懂不懂?真是的……切。”
大大的一番有著九分馬|屁|精嫌疑的話,隨之那張小嘴溢出。
說得那一個行雲流水,口若懸河,和當今的名嘴都有得一拚。接著,她再佯裝氣憤地要掙出他懷中,果然,墨連城收緊了手臂,不肯鬆開。而那眼角眉梢的笑,果然猶如春天的花一樣燦爛。
不過,瞧在曲檀兒的眼中,卻是傻氣十足,唉,大好的青年,沒救了。
“我不喜歡這一處的荷池。”
“那本王命人填了。”他能懂,早就應該填掉,免得她見到一直有陰影。
“好,我累了。”
“我們回房。”
“嗯。”
二人閒聊,傳情達意,說回房,就回房。
於皓與鏡心,二話不說,緊跟了上去。
原地,留下某兩個女人滿臉的怒意。
路上,還沒回到雪院,墨連城就有點好奇問:“檀兒,什麼叫蓮藕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