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心見她沒什麼異常,才將一把小刀送上來,曲檀兒卻拿著往手指上比一比,想動,卻小臉糾結沒動,……額,沒那膽子。奇怪!電視上,書上的人,動不動就劃自己的手,人家那一個堅決果斷,可她自己真做時,卻劃不下去。
心驚驚的,力度掌握一個不好,就會深,或淺點又不流血,到時要再劃一刀……
“主、主子,你乾嘛?”
“我想弄出血出來,哎……”她感歎,可是怕痛。
“弄、血……血?!”鏡心大驚,趕緊將小刀搶了過去。
曲檀兒一臉黑線。
不過也沒什麼奇怪,曲江臨開盒時,鏡心並不在場。
“什麼血?”有一道溫潤的嗓音介入,竟然是墨連城匆匆趕回來,但這一個匆匆,在他做起來也十分優雅自然,“檀兒,你們剛剛說什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他就是聽到於皓彙報的,才會從外麵馬不停蹄往府趕。
鏡心一驚,趕緊將小刀收起。
若是讓墨連城看到,可要遭殃……
曲檀兒一揮手,示意鏡心先下去,而墨連城已經衝上床前,仔細打量著她——不,是檢查,全身都仔仔細細地查看一遍。當確定他沒事,再微微眯著眸子,有點危險地道:“說說,怎麼一個回事?本王聽說,今天雪院是鬨得雞飛狗跳的。”
“也沒什麼大事……”
曲檀兒懶洋洋地靠在他懷中,有點莫名安心。
於是,將今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給墨連城說了一遍。
“那這玉盒上裝著鎮心珠?”墨連城也興趣來了,特彆是聽到曲江臨是以血來開盒,這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方式,令他也極為好奇,“檀兒,他說,你的血或者可以,就是因為你碰它,沒事?”
“嗯,可能是。”她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