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夜深人靜時,客棧的某一個廂房。
隱約間,似乎能聽到一番對話。
“為了彌補為夫的錯,就先罰為夫伺候夫人沐浴。”
“爺,彆亂來……嗯……”某女沒聲了。
約過了一刻鐘。
某爺的柔和又妖孽的嗓音又起,“為夫親自抱夫人上|床。”
“……”
“為夫替夫人暖暖|身子。”
“……”
“為夫替夫人……”
“唔……啊!”
最後這一叫,是痛又快樂著。
那一種折騰,是美妙和甜蜜的,也是無比和諧的。
絕對是春意無邊、粗|暴、曖昧……。
翌日,兩個人是日上三竿才起來。
換上乾淨的衣服,步出房門,直接撞見樓梯的欄杆旁,正倚著一個背著闊劍的男人。他雙臂抱胸,兩隻虎目盯著二人,“爺,夫人,我還以為你們拋棄我離開了呢。”
“……”墨連城挑眉,詢問。
曲檀兒也疑惑不解。
這貨,在說什麼?怎麼她就聽不懂呢。
無語中,兩個人往前走,並沒有應某劍人的話。
因為像這一種腦殘的問題,他們覺得沒必要回答。
隻是,他們下樓。
那劍人就像跟屁蟲一樣,繼續跟。
兩個人出去外麵,簡單地吃了些東西,再購買了一些路上的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