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他?”什麼?
“下麵的那一位。”
經過某爺提醒,曲檀兒往下看,曲玉珩……刹那間,她窘了!
見她這表情,他臉色就緩了過來。
“城城——”她想哭。
“原諒這一次。”
“……是是。”她也像小雞啄米一樣趕緊點頭。
“主人,你太沒骨氣了。”流千水一臉正氣地,詭笑提醒,“讓這廝看得死死的,怎麼行?人生哪還會有樂趣?一個人多自在,就像我——”
“嘭!!……”
流千水再次被擊中,正往高處往下掉。
墨連城指間暗光一閃,剛想動,曲檀兒已經先他一步出招!
“城城,你不能因為這貨動氣,他就是欠扁的!嗬嗬。”曲檀兒賠笑,還體貼地摸了摸他的胸口,像是給他順順氣。
“檀兒,剛剛手下留情了。”
“我、我得顧及一會的計劃。”她小臉委屈了。
“嗯,那算他走運。”墨連城收起指間的暗器。
“那個,你剛剛那針,似乎……在陽光下有顏色。”曲檀兒好奇。
一般有毒,才會有顏色。
墨連城淡淡地道,“嗯。死不了人的……卻會全身奇癢不止,沒任何解藥,直接癢上三天三夜才能恢複。”
敢挑唆他的女人離開?
不給一點教訓,還不知道錯。
流千水是本想幽怨幾句,卻一聽,就打了一把寒戰。
閉嘴了,真的閉嘴了……
“吱吱吱!……”小蜂提醒。
三人同時凝神。
隻見,一個老仆人佝僂地提著一個食盒,進了那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