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段烙輕輕一笑,說道:“前天,瑩姐送給我邀請卡時格外隨和。沒有想到,那遊輪上卻埋伏著殺手,如果不是我命大,怕此時都被人拋屍到海上了吧。”
刹那間,段瑩俏臉一黑,“彆含血噴人。那是一個朋友托我的,我也不想幫忙,若不是瞧在那一個快要死的……”
“停!再多的辯解也無用。”段烙道,“我的確是因為你才去參加了這一場派對。”
“發生這種事,我們也隻能抱歉。”段瑩的父親先接話,“我相信瑩瑩也肯定很難過,是不是這樣,瑩瑩?”
“是的,爸爸。”段瑩馬上接話。
兩父女的對話,聽得墨連城淡淡挑眉,厚顏無恥。
剛剛若段烙有什麼顧忌,那現在就不需要了。
瞧兩個人的反應,肯定有貓膩。
段烙忽而指了指茶幾上兩碗藥,黑烏烏的,認真說道:“叔叔,瑩姐,想知道這藥的作用嗎?據說喝下了……問什麼就會答什麼,不會有絲毫的隱瞞。一會你們會喝下去。當然,如果是我弄錯了,我願意放棄公司的繼承權。”
“胡說!”段瑩喝止,“誰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喝下去會不會死人?”
“……”段烙緘默。
段瑩的父親也擺出長輩的嘴臉,正想說什麼,“阿烙,你是越來越目無尊長了——”
“行了,不要再浪費時間。”墨連城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不想再多說,由著段烙來不知還要磨蹭到什麼時候。
主要是某爺看到了某女絕美的小臉上那一抹不耐煩。
他剛站起來。
氣氛就緊張了,是他啊,墨連城啊,他站起來彆人能不緊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