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也沒想過救你們。”殺那些人，的確不是因為他們。所以，墨連城也覺得沒必要接受他的道謝。
零沒說什麼，繼續抽著煙。
場麵過於清冷，而兩個男人都不是擅長說話的貨。
半晌，墨連城先開口，“你叫我出來就為了說這一聲謝？”
“不是。這個給你。”零從口袋中拿出一個u盤。
“這是什麼？”墨連城疑惑問。
“裡麵有你們想要的資料。”
“嗯？”墨連城明白了過來，眸華輕閃，卻沒有馬上接過來，簡潔地問：“你的條件？”
“幫我保一個人不死，當你們辦完事回國，再順便帶上他就可以。”
“郝源？”
“不錯。”零點頭。
“……”墨連城沒說話。
這一個條件，好像和預先的不一樣。
零就算不說，墨連城也猜測得出來。隻是，什麼情況令他改變了主意？
這時，零平靜道：“墨先生，我知道保一個人的命，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他是百分之一百相信墨連城做得到，隻要他點頭，郝源的生命便算得到了最大的保障。
“就這一個條件？”墨連城挑眉問。
“是的，沒有其餘的。”零回得極嚴肅，也認真。
聞言，墨連城臉色莫名緩了緩。隻是，他沒點頭，也沒搖頭。靜靜的立在原地，微仰首望著天際的夜空，眸光幽深且瀲灩，像在看什麼，也不像看著什麼，或者是體會著一種心情，一種境界。
零相當有耐心，給足時間他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