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源自信說著,“這是直覺,我的直覺一向很準。是不是很可笑?沒由來,偏偏就是存在著。”他一邊說,已經一邊開著酒了,相當平靜地倒了兩杯。
見墨連城沒說話。
郝源歎了歎氣,“好吧,我需要這點酒來冷靜一下,反正今晚注定睡不著。”
“需要我幫你麼?”墨連城輕挑了挑眉問。
“像他那樣點點?”郝源疑惑地指了指不遠處的迪亞斯。
果然,墨連城點頭,“最快是那一種,不過也有缺點,就是氣血會不流暢。”他早知道郝源近幾天沒休息好,遇上這些事誰也難睡好,就像他,還有檀兒也一樣環境不適。
聞言,郝源搖頭,“這樣……那算了。”傻瓜才會用這一招。
“那你還要注意彆拖累我們。”
“明白。”
“……”見郝源應得挺爽快,墨連城視線移向他,忽然笑了笑,“其實還有一種辦法的。”
“什麼辦法?”
“我把你敲暈就可以了。”
“?!……”郝源嘴角抽了抽。他是哭笑不得,“喝酒。”
而接下來,兩個男人還真的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天。
墨連城不是酒鬼,但試了這些酒後,真覺得不錯。而這種酒他不是第一次喝,隻是沒有這麼醇香,印象最深一次是檀兒拿給他的,是檀兒教秦小森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