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郝源也暗暗咋舌。
對於美國的黑|手|黨,兩個人聽了也仿佛沒多大擔憂。反而,最愁的像是簽|證。
變態啊,真是變態。
沒有多久,三人出了迪亞斯的住所。
郝源是一臉可惜兼遺憾,剛剛他好想一槍斃了迪亞斯。隻是,墨連城掃了他一眼,令他硬生生沒敢開槍。
三個人出來沒多久,就有一輛轎車等在他們麵前。
親自來接他們的,是零。
曲檀兒和墨連城沒有多說什麼,就上了車。迪亞斯沒有動,也不敢動,那兩個人太過恐怖,恐怖到他不敢觸|犯。隻能眼睜睜見著三個人離開。
“零!”郝源一上車,神情就有點激動。沒有經曆著之前臥室的事,是沒有辦法體會到那一種刺激感。他竟然在迪亞斯的房間裡呆了一天一夜,“真有點像做夢啊,mmd,我見到迪亞斯那貨乖得像一條狗,屁都不敢放一個。”
當然,這樣不是因為他做到的,而是沾了彆人的光。
車後座的二人,就平靜得多。
沒有直接找到離魂簫,曲檀兒是一臉沮喪,可她也想明白了,就是遲一點吧。何況,她警惕過那迪亞斯,若是敢騙她,下一回必定會廢了他……威脅的話,總是要說的,畢竟她麵對的也不是善類。
忽而,她感覺到手中傳來的溫暖。
墨連城俊臉柔和地握住了那一隻小手,笑道:“想這麼多乾嘛?簫就算找不到,也沒關係。有本王在,不是麼?”
有本王在,不是麼?
是啊,有他在,她還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