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秦嶺眼睛一亮,“那就是有希望了?”
是很難,不是沒辦法!這一個秦嶺都聯想出來。
墨連城微緩了緩,再苦笑罵,“你還真當我無所不能啊。”
“主子,我沒當。你本來就是無所不能。”
“這帽子……你自己戴去。”
“嘿嘿。”秦嶺詭笑,不接話。
高帽子,可不是誰都能戴的。
有的人戴起來,隻會難看,可有些人本來就應該戴著,想不戴都不行。
墨連城沒有反駁,這一絲不反駁,倒是讓秦嶺猜測的想法又確定了幾分,“主子,普通人的壽命……很短。就算有靈丹妙藥維持,也最多百餘歲。”沒再說了,意思很明顯,他不想在未來短短數十年就失去一個朋友。
修煉者的生命,是可以挺漫長,修為越高,活著就能越久。
墨連城猶豫地點了點旁邊的石桌,“我再想想。”
得到了墨連城這話,秦嶺暗鬆了一口氣。
由於展北烈等人看過來,秦嶺就算想繼續問也沒出聲。
小鱗困了,撐不住先睡著,而一夜之間,展北烈也挺勞累,畢竟沒了玄氣支撐。秦嶺就帶著兩個人下去休息。
剩下墨連城和曲檀兒二人。
夜色迷朦,涼風習習。
墨連城也難得的沐浴過後,不是調息一下便去繼續忙碌,而是摟住曲檀兒一起歇息。曲檀兒蜷縮在他溫柔的懷中,安靜異常。
墨連城又怎不知,她心底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