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激動,居然說漏嘴。
墨連城好看的眉,輕輕跳了跳,“前輩,需要的話便拿去。不過……”
“不過什麼?”
“我還是那一句,想出去。”墨連城再提出來。
他總感覺出,這個人有辦法出去。
那人倒沒再否認,而是認真問:“你真要冒險?”
“嗯。”墨連城肯定點頭,“前輩不必防備我,我們都困在這裡,是同樣落難的人。而前輩像在這裡關了很久,必也不會屈服天罰城,而我與天罰的仇,是不共戴天。至於冒險什麼,根本不算什麼,有機會離開也比死在這裡好,是不是?”
那人想了想,好像也對,嚴肅道:“機會隻有一次,因為天罰城的規矩是不會容忍第二次的,被捉的下場便是死。然,我們逃出這一座牢,也不一定能走出天罰城。就算出了天罰城,也不一定能離開得了天罰城的區域。”
那人感歎,這麼多年了,他一直盼著怎麼逃出。
墨連城很快,和那人聊了聊。
從那人嘴裡知道,目前這牢中居然隻有他們兩人關著。
天罰城有一段時間再沒捉到誰進來。
而半柱香時間一到,那人便先離開,也沒有帶走酒,說一個時辰後,再過來了詳細談。正當那人要離開時,墨連城忽而問:“前輩怎麼稱呼?晚輩姓墨,名連城。”
“名字?”說到名字那人有些微微失神,片刻便扔下一個稱呼潛離,那滄桑還飽含無奈的說出一句,“你就喊我……丹弦子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