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瘋子也說出來給丹弦子和曲檀兒他們聽。
曲檀兒想了想,猜測道:“恐怕,這一個司馬文修也給人當槍使。”
“嗯,有這可能。”丹弦子道,“會不會是那人有動作了?”
“那人是誰?”曲檀兒錯愕問。
“司馬仲。”
“……”曲檀兒沉吟,“若他有懷疑城城,不需要拐著彎吧。他直接叫城城去見他,便可以了。”不過,這想法隻是她心中的疑惑,也不排除丹弦子的懷疑是正確。畢竟,人心難測。
丹弦子道:“他沒有騰出手來見城兒,也極可能是由於他在準備大會。而他對於城兒的事,是有關注的,但還達不到重視的程度。這事情,就算不是他吩咐的,也可能是他默許的。”
“有可能。”老瘋子也點點頭。
幾個人聊了些,也沒個定論。
明日,見機行事。
關於外麵的監視者,墨連城沒有放在心上。
睡覺了一夜。
翌日一早,墨連城就起來,照常洗漱,出門。
逐風已經在外麵等候,“容兄,你……好像睡得不錯。”
墨連城一見他,淡淡笑:“若沒點精神,怎麼比賽?你睡得……好像不怎麼樣。”
“就算想睡,還是睡不著。”
“平常心,想贏得比賽,你必須要一顆平常心……”墨連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