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副塔主斥道:“許老鬼,你這是做什麼?!”
“嗬,這年頭真有意思,做了丟臉的事,還敢質問人的。我活了這麼多歲數,真是……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老瘋子左一句不要臉,右一句不要臉地罵。
“就是,不要臉!丟光了咱們丹塔的臉了。”這時,兩道人影掠出,也落在了“了怨湖”,正是逐風和楊述。而罵這話的,正是逐風。
罵得司馬文修怒火中燒,一口血又噴出。
湯副塔主趕緊將一顆療傷的靈丹,塞進司馬文修的嘴裡。
換個外人,或者不屑和司馬文修這種晚輩計較。偏偏老瘋子就沒看重這些。
隻聽,湯副塔主道:“是不是易容的,等容天帶上岸,自會查個水落石出。”
“……”老瘋子心下一驚。
易容?那個小子還真是易容,這一下有些麻煩。
隻是,落進湖中的小子,怎麼沒點動靜?
老瘋子刹那來到湖麵……正要去救人,恰在此刻,湯副塔主突然擋住了,隻聽副塔主道:“你是不是想帶人走?沒門!”
而這時,外麵也有幾位長老過來,開始照顧司馬文修,給司馬文修療傷。
老瘋子是怒了!他朝虛空一吼,“楊老頭,你還要繼續瞧戲?作為執法堂的堂主,現在不出來留著執法堂還有什麼用?裝飾用嗎?!”
“……”空中,漸漸地出現一個魁梧的男子,洗得有些泛白的衣袍,腰間是一條紫色的腰帶。他看著像老者,再看又像是中年人。正盯著湖麵平台,一雙目光如電。
湯副塔主一看到他,即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