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檀兒將那一壺酒喝光。
風望雪也極為平靜,居然將自己原來躺著的塌,讓給了曲檀兒。他自己坐在她對麵的一張椅子上,自儲物戒中,拿出了另一壇酒,悄悄地再放到曲檀兒跟前,“這壇千日醉,送你嘗嘗。”
“好東西?”她這是疑問。
換作玄界大陸很多人,肯定是興奮無比。
偏偏,她這麼一句疑問,即暴露了一個問題,讓風望雪平靜無波的眸子微微泛起了某絲複雜的光彩。
良久,他平淡問:“你來玄界,多久了?”
“嗯?”曲檀兒警惕心起,“你聽說過我?”
“和水帝一戰的人,是你吧。你報出名字時,以為……還能隱瞞得住了嗎?”風望雪也沒有拐彎抹角去掩飾這些事情。曲檀兒和水帝一戰,那幾天幾夜,九座城都驚動了,他又豈會不知道?
曲檀兒迷惑的微微眯眸。
風望雪忽然興趣來了,打趣道:“本帝聽到了一件關於你的趣事。”
“什麼趣事?”
“鴛鴦河,姑娘說過的話。很多人都記得。”
“?!……”她被雷了。
好吧,當時那一句啥跟啥的,調戲啥的?
風望雪倏地又道:“墨公子,是你的夫君吧。”
“嗯。”曲檀兒隨意地點了點頭。不過,那不是墨亦楓,是墨連城。隻是大墨和小墨的關係。都有人稱之為“墨公子”。
“他配不上你。”風望雪莫名其妙下定論。
“不,是我高攀的。”她是真心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