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靜靜流逝。
外麵的天色已經黑了,夜風也漸涼。
可是,客房間依然熾熱如火。
沒有點起的燈,也好像擋不住,那床榻上的旖旎風光。
搖晃的床榻,極為有規律和節奏。
“城城,我錯了!”有一個大口喘氣的,小小的求饒聲,“求你饒過我吧……嗚嗚!……”
“遲了!”
“啊……”她快要昏倒了,“哪個……城城,我真不認識姓荀的。”
“嗯?”無所謂了,這種時候。管那人是姓荀還是姓狗!
那床榻,晃得更加厲害!
讓某女再想說的話,都消失在嗯嗯哼哼之中。
最後,某女嬌柔迷離,渾身無力地癱軟在某爺的懷裡,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再過了半晌。
某女隻能繼續任憑某爺擺布。
“城城,還要啊?”她真要脫虛了。
“離三百會回,還遠著呢。”
“?!……”給塊豆腐吧,她很想撞死!
接著,某女又被關了幾天幾夜。
奇葩的二人組,竟然就這樣混日子來著。
終於到了第七天時,某女抓狂了,“爺啊,已經七天了……”
“安了,還沒有破紀錄,很早的當年,我們也玩過七天。”某爺輕飄飄的又無恥的回答著,這幾天都好像走到了雲端。他不想下來了啊。何況,他覺得這一種打發時間的日子,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