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之所以理虧,背後還牽涉到狐臨,狐臨眼下人不在,這個虧,也隻能鸞暨吞了。
同樣的問題,曲檀兒問過,但是,鸞暨出於意味不明的私心,推說,等狐臨出現時讓狐臨拿主意。
如今,墨連城質問,讓鸞暨心頭襲上幾分狼狽與惱怒。
可,偏偏,道理站在人那邊,他沒法辯駁。
正直無私的黑袍少年隻好黑著臉,語氣僵硬地承認下來,“這事,是我做法有誤。”
僅一句做法有誤,就想將這事揭過去了墨連城漫不經心地表示,“若不是鸞公子強人所難,檀兒就不會出這意外,若不是目睹檀兒被傷,我也不會跟不相乾的人硬戰一場,導致最終受傷昏迷。”
前頭一氣嗬成地,鋪墊了這麼多,後麵,墨連城得出結論,一錘定音,“所以,說到底,我夫妻倆雖是鸞公子所救,但是,整件事情,也是鸞公子一意孤行扣住我妻所引起,救我們,嚴格來說,不是鸞公子對我倆有恩,倒是,鸞公子要對我夫妻二人受傷一事負責。”
果然是兩夫妻,前後兩種態度,翻臉不認人的借口都一模一樣,隻不過,墨連城比曲檀兒拿出來的借口,更要理直氣壯,氣勢逼人些。
稍微膽小一定的人,在他麵前,不聽內容,光衝著他那點淩厲架勢,就能雙膝一跪,臣服其下。
鸞暨不是膽小之輩,但也被墨連城渾然天成的,隻有上位者才夠資格問的架勢,給震攝到。
被反問得啞口無言,半晌,鸞暨在無比糾結又懊惱之中,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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