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子裡,隻剩下歉疚的墨連城和曲檀兒,無所適從的風九,還有依舊麵若冰山的鸞暨。
轉眼的時間,墨連城已經將桌麵收拾乾淨。隻剩下那口大鍋,端鍋來的士兵已經走了,他一時半刻不知道找誰交還鍋子,隻好暫時擱角落的桌上。
屋子裡,還殘留著茶香。
墨連城帶著曲檀兒坐到一旁,曲檀兒坐下以後,衝鸞暨柔柔地笑一笑。
鸞暨微微挑了下眉,以示疑惑,其實,他想單獨跟墨連城說話。
風九和曲檀兒在這裡,是否該回避一下?
墨連城平靜說道:“鸞大人,有話可以直說,檀兒已經知道了。”
鸞暨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接受了。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得久?
鸞暨落座在夫妻倆的對麵,擰眉道:“你不必喊我鸞大人。”
墨連城突然改了稱呼,是不是不滿他懲罰鸞逸?
不知為何,麵對舉手投足間都透露著非凡與尊貴的墨連城,鸞暨覺得,大人這稱謂,不該由墨連城口中傳出。所以,聽聞墨連城喊他大人的時候,腦袋已經下意識地拒絕了這個稱謂。
墨連城看出黑袍少年的彆扭,從善如流改口,“鸞公子。”
這是之前他對鸞暨的稱呼,但,貌似鸞暨其實不喜歡這個叫法,“你叫我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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