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探著輕輕的舔了舔對方好看的薄唇,男人沒有動靜,宋青城簡直是被今天的齊穆清弄懵了,這可真是不對勁兒,不過該占便宜的時候千萬要抓住機會,隨後又得寸進尺的慢慢撬開了男人的唇,輕輕的吮吸著。
雙手不自覺的探入男人的衣服中。
齊穆清的心裡更是發慌,感覺整個人跟掉到棉花堆裡一樣,又癢又悶,“你不要這樣!”
他彆過臉躲過了男人的嘴唇,低聲嗬斥道。
明明是同往日一般拒絕的話語,宋青城卻驀然的笑了,他果然聽話的住嘴,微微的喘息著,鑽在衣服裡如同水蛇般放肆的手也停止了撩撥。
一隻手依舊勾著對方的脖子,另外一隻手滑上了男人的側臉,將他扭在一邊的臉扳了過來,四目相對,兩人鼻尖相貼,晶瑩的汗珠糾纏在一起。
從和男人肢體相碰,齊穆清就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木頭,連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了,如今他們離的這樣近,幾乎緊緊地貼在一起。
鼻息間全是男人的味道,他能明明白白的感覺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虛虛靠在一起的唇瓣,還有自己仿佛要蹦出來的心臟。
我是誰,我到底在做什麼?他明明是來安撫宋青城的。
齊穆清努力的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混成一團的腦子,細細的理著接下來要怎麼辦。
好吧,齊穆清確實是被宋青城的大膽打懵了。明明此刻隻需要鬆開手,可他偏偏反應不過來。不過也就是這喘息的機會,齊穆清總算恢複了幾分平日的聰明才智,猛地推開宋青城。
隻是宋青城哪裡是那麼好打發的,齊穆清一推,宋青城卻是纏的更近了,任憑對方怎麼撕扯也撕扯不開。
往日裡,齊穆清總是端的一本正經,饒是宋青城有心卻也被對方一幅冷冷淡淡,有辱斯文的模樣弄得沒了心思,他也就不會再有多餘的心思,說起來今日倒是兩人挨得最近的一回。
原來對方也是會為美色折腰啊,尤其是因為自己的美色,這樣想著,宋青城猛地一撲,將齊穆清拽倒在塌上,“原來穆清也有這樣色迷心竅的時候,看來往日裡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全是裝的。”
“胡言亂語,有辱斯文!”齊穆清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冷斥,不知道是不是兩人一體雙魂,齊穆清嗬斥人的語氣也和原身一模一樣。
“的確是有辱斯文!”宋青城低頭看著對方冷著的臉,緊抿的唇,指尖纏繞著對方的耳朵,此刻紅的像要滴血一般。至於什麼簪子,什麼山長的千金,早被宋青城忘到一邊了。
宋青城此刻衣衫淩亂,水紅色的綢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撕扯開來,漏出白皙如玉的胸膛,滿頭青絲披散,垂在臉側,鳳目流轉,盛滿了魅惑的風情,就像是千年的牡丹花妖。
二十七歲的男人,多了幾分成熟的閱曆,眼角眉梢都是少年人沒有的風情,是歲月的饋贈。
明明是同樣的話語,從這個人嘴裡說出來仿佛盛滿了蠱惑,引人犯罪。
宋青城帶著誘惑的吻侵襲而來,那種深入靈魂的誘惑,讓齊穆清放棄了所謂的原則,君子之道,就仿佛在曾經一片空白的歲月,也曾有人這樣邀他共舞,於此沉淪。
幾乎是循著本能,齊穆清翻身將男人壓回身下,學著對方的模樣帶著迫切,甚至是粗魯溫的吻,好好的教訓這這個毫不矜持的人。
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宋青城渾身無力的攤在床上,齊穆清這才結束了這場男人的對決,他擠著宋青城躺在塌上,雙手蓋著眼睛,帶著幾分暢快,幾分懊惱,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明明說好了日後要講清楚的,今日之後他二人又怎麼可能扯得清楚呢,而且他心裡是歡喜的,那種唇舌間的糾纏,肢體的觸碰,還有對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的征服感讓他沉迷。
這個男人的豔麗帶著一種霸道的張揚,大概是因為年齡的原因,男人比“齊穆清”大了九歲,從前原身在男人麵前總是是刻意的端著,隻是為了在男人麵前表現的沉穩。
兩人相處的時候哪怕原身抗拒,好像是主導的一方,也是也不過是男人無意罷了,實際上齊穆清看得清楚,這兩人的相處一直是宋青城穩穩地壓製住對方。
而今天他將男人壓倒在身下,肆意愛撫,看著他流露出惑人的顏色,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模樣,一種強烈的滿足感充斥在全身,連渾身的血都沸騰起來。
可能自己骨子裡是個色胚,否則原身兩年多和這個男人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偶爾碰了下手都要冷淡半天,而自己不過是第一次會麵就發展成這樣,這感覺不壞,但齊穆清覺得自己不應該成為這樣膚淺隨便的人。
知道齊穆清這會兒正躺在床上裝死,大概也是麵子上抹不開,宋青城心滿意足的側躺在男人身邊,一隻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打著扇子,目光放肆的欣賞著麵前俊朗淡漠的男人。
他收回之前的話,這個人怎麼會索然無味呢,他絕對是天底下最吸引人的男人,宋青城勾了勾泛著水色的紅唇,放下扇子,勾著男人的脖子,將頭埋在對方胸口。
至於他那個山長的女兒,宋青城不屑的笑了笑。
喜歡齊穆清嗎?自然是喜歡的,從第一麵見到的時候,對方拿著一本書,靠在樹林邊儒雅卻淡漠的模樣,他就知道自己喜歡這個男人,所以接近他,幫助他。
後來對方的心思,他也不是不知道,男人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風光霽月,宋青城知道的,可是他並不反感,若是對方不被利誘,他真的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和他聯係在一起,這樣的相處方式讓人覺得安全
真心如何,假意又如何,他不在意,隻要將男人拴在身邊就行。
他一直知道對方日後是要娶妻生子的,可是真正聽見對方用自己的錢討好彆的女人,他心中怒火中燒,他砸錢,砸時間,可不是為了當和尚,對方對著自己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卻用自己的錢砸彆的女人。
這讓他惡心透了,男人都是賤,他養條狗還親近主人,而這個人他大概是養不熟了。
隻是今天自己破罐子破摔,原想著那人也許會落荒而逃,卻不想竟是有意外之喜。看來自己以前是用錯了方法,白白浪費了兩年時間,明顯對方對美色明顯抵擋不住。
也對,他那樣的人喜歡裝模作樣,明明心裡也是歡喜的,卻非要自己仿佛是逼著他的模樣,他才好像被動接受,日後倒是可以多試試。
至於其他女人,沾了自己的便宜就不要再想了。
既然是打了他標記的狗,那就隻能屬於他,被一條狗惡心過一次就行了,他絕不會讓第二條狗有反咬的機會。 .: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