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腦子裡就歪了,好像那天晚上他也抱了,那天比今天細,宋老師長胖啦,腰上有肉肉。
宋子逾冷不丁的被人掐了腰間的軟肉,癢的他躲了一下,明白是麵前人做的怪,放開他的腦袋,見他臉色發紅,眼神閃躲,一副心虛的模樣,“去洗碗吧。”
“哦。”齊穆清耳朵更紅了,火燒屁股一樣端了碗筷,去外麵清洗。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宋子逾笑了笑,剛剛滿心的憐惜灰飛煙滅,他輕輕的捏了捏腰,果然是長了肉,看來沒事了還是要多走動。
齊穆清再進來,宋子逾拄著拐杖,一隻手端著盆子往裡麵走,往床邊挪,大概是盆裡有熱水,他的身形踉蹌了一下,齊穆清看的直皺眉,幾步上前接過他手裡的盆,放在地下,一把抱住他,小心的放到床邊。
“不過是一條腿動不了,又不是奶娃娃,哪裡需要這樣。”宋子逾配合他將腿平放在床上,抬手提起右褲腿。
齊穆清熟練的將毛巾擰乾,一步跨到床上,將自己的大腿墊在他腿下,用四個大的熱毛巾包住,“那你萬一又摔倒了怎麼辦?”
“我白天不在,照顧不到,晚上總可以。”宋老師總是這樣,除了最開始住院的時候,過分的沉默,讓人覺得難過,幾個月後出院的時候,他也好像迅速就調整好了,差點就讓齊穆清忘了他缺了一條腿。
還是有一次他無意間看見宋子逾膝蓋上,胳膊肘都是擦傷,淤青,他才發現自己太粗心了,他不說,可能是不好意思,所以對方每天晚上按腿的事情就被他接手,如今做起來已經很熟練了。
宋子逾兩隻手撐在兩側,看他低著頭,神色認真的取了毛巾按腿,他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齊穆清棱角分明的側臉,而且膚色也變白了,就好像一直醜小鴨,褪去了身上的黯淡,變成了白天鵝,此時對方專注的模樣,格外的讓人移不開眼。
似乎不過是短短的兩個多月,這個人的變化是真的大,仿佛脫胎換骨。其實他剛剛說錯了,從前總是悶聲不吭的人早就成了男子漢,有了擔當,除了在自己的母親麵前軟弱,其他的地方都毫無挑剔。
“我怎麼了嗎?”被宋老師直勾勾的看著,齊穆清不知怎麼的,有些不自在。
“這條腿也按按吧。”宋子逾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啊?好。”齊穆清挽起了袖子,給人按摩是要用力的,雖然他力氣大,但是這麼半天了,也有些手酸,但宋老師要求的,但這是對方主動提出來的,齊穆清隻有高興,他覺得自己有種被宋老師依靠的感覺。
宋子逾見他嘴角偷偷的彎了彎,眼中也漾起了笑,捏了捏他胳膊上硬硬的肌肉,“還挺結實,傻乎乎的,怪不得彆人喜歡欺負你。”
他將左腿曲起來,避開了齊穆清的手,“坐過來。”
齊穆清聽他的話,坐到他左側,被宋老師拉住了手腕,他摒住了呼吸,心跳都開始亂七八糟了。
宋子逾看了他一眼,低頭幫他捏胳膊,“你現在不怎麼曬太陽,人變白了,臉紅起來特彆顯眼,還有耳朵,整個顏色都變了,都是男人,怎麼還學會不好意思了。”
“我沒有。”齊穆清聽著宋老師的話,連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了,心裡卻不認同他的話,他們和彆的人不一樣,他們都做過那些事情了。
宋子逾當年也是個輕狂少年,喜歡彆人的時候也滿腹心思過,雖然最後沒有得手,但是勾搭小青年他也是有經驗的,更何況還是個對自己有歪心思的愣頭青。
要是從前他肯定不會喜歡這樣的類型,他感興趣的是那種有理想,有追求的。現在也不知道是老了,還是突逢大變,齊穆清這種簡單的心思,細膩的照顧,格外的戳人心。
當然宋子逾不否認對方的身體條件,外貌也很值得人眼饞,如今再看他,傻也是傻的可人心了。
宋子逾看他這樣,難得的暫時撇開了為人師表的包袱,湊到他耳邊,“你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彆人才想欺負你。”
齊穆清瞪大了眼睛,看著宋老師,還是熟悉的模樣,這會兒沒帶眼睛,但嘴角的笑怎麼看怎麼壞。
他還沒有發現他被宋老師給調戲了,隻覺得空氣都熱的厲害,心裡隱隱的慌亂,竊喜。
直到關燈睡覺的時候,他才隱隱的意識到,今天,他們同床共枕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想放縱的日萬一把,唉看情況吧,但是12點最少還有一更。
至於大家說的攻內斂,他自個兒記憶裡就是個家裡受壓迫的娃,要不說這個鳳凰男最後想要當一個有出息的人,都突破了道德底線了,但是他老實的外表下,內裡藏奸,就是我們說的咬人的狗不叫。
穆清現在就是個沒見識的娃,善良的本質不變,行事多少會受記憶影響,等天長日久見的多了,反正就是這麼個意思,我想了想,下個故事就土匪那個吧,那個攻,富家公子,性格驕傲。有人說土匪受,一看就下不了口,土匪也有長得好看的好嗎?這個土匪不是虎背熊腰偶,長得好看會武功,假裝凶惡,他其實一直想當個被人捧在手心的姑娘,但是因為責任,要當個凶惡的土匪,這種的。
我個人口味有點奇葩,好想寫鬼受人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