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道理我全都懂。”
林靈表示她是個成年人了,較真那就是輸了。她林靈有這個度量容納不同的想法。
“嗬,還嘴硬。”
蕭軼覺得丫頭就是在逞強。
不過蕭軼也沒想到,丫頭平時雖然脾氣是有點暴躁,可從來沒像現在這樣,一點就炸。
一想到以後很可能是四個人一起,雲流又是那個樣子,蕭軼就覺得有有點擔憂。
“你唉聲歎氣啥?我不會和她吵架的,你放心吧。我也是會做正確事的人!”
林靈覺得這蕭軼就是個勞碌命,她們兩個當事人都沒說什麼,他在這瞎操心什麼勁兒?
“行行行,你最厲害,行了吧。”
蕭軼覺得自己有病,不然為什麼現在被丫頭嫌棄的目光看著,反而還有點開心起來了?
“走吧走吧。”
林靈突然扯了扯蕭軼的袖子。
“去哪?”
喝酒嗎?蕭軼覺得這可以有。借酒消愁,人生幾何。
“老麻村啊,我們繼續修煉去。”
反正也沒他們的事,他們待在這裡乾什麼嗎?
“這裡不管了?”
蕭軼眉一挑,這是要逃跑了?
“嗯,反正有某人在,我不管了,什麼都彆告訴我了。眼不見心不煩。”
林靈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就將一個懦夫的形象扮演地淋漓儘致。
“……”
蕭軼不由樂了,原來這就是你說的沒問題啊~~
·
回到老麻村的蕭林二人,剛好趕上了薑夜與張桂花成親的好日子。
薑夜是不知道,張桂花是記不清,林靈是一點都沒在意,隻有正常人蕭軼,看著把酒言歡的薑夜與“拓跋衍”,是怎麼看怎麼變扭。
“桂花,這個送你。”
林靈覺得好歹自己和桂花相識一場,還是得送個禮,表示表示。
“真好看。”
張桂花接過做工精細的金簪愛不釋手。
“哈哈,反正是我撿來的。你不嫌棄就好。”
林靈打著馬哈哈,隻要老煊不伸張,沒人會想到這東西是她順來的。
“這不是,柔妃當年的陪嫁之物嗎?”
已經社會性死亡的白丞相看著張桂花手中的簪子,不由地站起來,大跨步地走了過來。
“小一一,柔妃是誰?”
“老煊他老母。”
“現在咋整。”
“由他們發揮唄,這不是你一貫的套路?”
在白丞相拿著金簪反複查看這會,蕭林兩人已經把接下來策略商量好了。
“拓跋質子,這是你從哪撿來的?”
白丞相有點激動,這個端木煊,居然連母後的遺物都不能好好保管。
“白丞相,你有點激動哦。我也忘了從哪撿的,就是覺得挺好看,就一直留著的。”
林靈有點被白丞相這氣勢給嚇到,這麼激動,有一腿嗎?
“抱歉,我失態了。”
白丞相顯然也意識到自己狀態不對。
“丫頭,那金簪有問題。”
蕭軼突然傳念給林靈,他記得劇情中,老煊也送了張沐夕一金簪。
“可我現在比較好奇老白和柔妃的關係。”
林靈覺得蕭軼功課做得不錯,哪像她,看了一會劇情就想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