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軼簡簡單單伸出手掌,直接攔下了糙大漢的攻擊,這讓糙大漢更感羞辱,頓時鬥氣跟不要錢似地外放,對著蕭軼又是不斷猛攻。
蕭軼回想著羸弱少年吊打自己時的場麵,就這麼靜靜地站著,等糙大漢快靠近時,才不急不緩地捏住了糙大漢的拳頭,稍一用力,大漢立刻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蕭軼足足捏了3秒,發現大漢全身虛脫,再沒有作案能力後,才鬆了手,不去理會躺在地上慘叫的大漢,繼續認認真真完成自己的工作。
蕭軼一臉平靜地擦著桌子,實際也如此,對蕭軼來說,虐大漢這件事簡直毫無成就感可言。
想起那個羸弱少年,蕭軼思緒萬千,離武道杯隻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他真的可以嗎?
“武道杯嗎?”
蕭軼攥緊拳頭,不管怎麼樣,他都想要在那個武台上堂堂正正打敗他!
“桌子擦完就繼續串肉去,彆磨磨蹭蹭的。”
老牛提醒道。
這新來的夥計做事雖然細致,但就是太磨嘰了點。
“嗯。”
蕭軼看到老板的表情,不知為什麼又想起了丫頭時常嫌棄他的小表情。
這是為什麼?
蕭軼不解,他有什麼好被嫌棄的,他明明做的這麼完美。
然而老牛說完,又繼續烤起了他的羊肉串了。
為了避免再被人誤會,自己對老牛圖謀不軌。蕭軼這回學乖了,用意念偷看老牛的烤串手藝。
觀察了整整一個晚上,還真讓蕭軼看出一些門道。
就如蕭軼所猜測的,這老牛烤羊肉的時候的確使用了鬥氣。
這讓蕭軼有些激動,因為這個位麵的人使用鬥氣,最常見的便是將它附在需要戰鬥的部位。
哪怕是武館裡的那些大師,雖然戰鬥手段豐富,但本質上也是將鬥氣附在自己身上。
而老牛,卻能將鬥氣外放,附在羊肉上。
再結合這幾天對老牛的感覺,蕭軼判斷這老牛定是個有故事的。
蕭軼覺得怎麼著,自己靈魂內的氣運總應該能夠外放,畢竟自己能使用奧義。當然,如果肉身內的氣運也能外放,那就更美妙了。
但讓蕭軼失望的是,他華麗麗地失敗了。可能是爆衣神功練太多的原因,蕭軼現在擅長的是將氣運內斂。這種逆向操作,蕭軼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弄了。
可能是蕭軼開小差的時間過多,導致老牛被動增加了不少工作量,於是老牛決定和這位下屬好好談談心。
正好現在也快到打烊的時間,沒多少人了,確實適合數星星談人生。
於是老牛拿出兩筐冰啤,大老爺們不用多說,看到酒還有什麼好不明白的,直接對瓶吹,乾起來。
“你想偷師?”
老牛試探道。
“嗯。”
蕭軼老實回答。
不過蕭軼有點擔心,要是這老牛以傳授武術作要挾,要求簽訂終生勞動合同怎麼辦?
“你為什麼想學?”
老牛真沒想到,這次招收的打雜人員居然挺上道,這麼快就看出了自己這燒烤的門道。
隻不過自己的這門武術雖然不是出自名門,但卻也不是這麼隨意就能傳授於他人的。
“因為我養了一隻特彆愛吃肉的小豬。”
蕭軼說這話時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吃肉的豬?你這豬倒是挺難伺候的。”
老牛說完,爽朗地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