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坐在了楊默的位上,把手中的四張符紙遞給蘇以寒,“蘇以寒,這是那天你要的四張護身符,這裡麵我加了一些特殊的材料,所以他的護身效果更佳。”
蘇以寒本想拒絕,因為她現在不需要了。
可是在看到張子眼中的期待的神色,便伸手接了過來,“那謝謝了。”
張子激動的全身都顫抖起來,連說不用,然後一臉狂喜地離去了。
楊默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不由地輕輕地歎了一口氣道:“這便是吊絲的悲哀嗎?
其實張子也清楚蘇以寒是不可能看上他的,但是他覺得能夠接近蘇以寒就是一種天大的福分了。
他不會計較自己的得失,因為哪怕是蘇以寒的一個微笑,一聲鼓勵,他便認為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我沒有覺得他是吊絲,你彆亂說。”蘇以寒低聲道。
“其實我們習慣性地把人分為三六九等,我們每個人都會有著自己的定位。也許你的心中不認為他是吊絲,但是你的潛意識裡就不認為他能配得上你。”楊默沉吟片刻,輕聲道:“這不是什麼過錯,隻是人的本性罷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蘇以寒好奇道。
“昨天晚上我看的一本裡寫的,我覺得蠻有哲理就記下來了。”楊默把口袋裡的手機掏了出來。
“什麼?”
“一個叫蒼老濕寫的《校園狂神》,最近我一直在追更新,不過這家夥每天就三更,希望他上架了能多更新點吧。”楊默一邊說著,一邊又點了進去,發現沒有更新的章節,不由地歎了一口氣,把手機又收了起來。
“楊默------。”蘇以寒一口銀牙快要咬碎了,剛才她以為楊默意有所指呢,結果卻是看的的段子。
“蘇以寒------。”楊默還沒有開口,一道冷哼之音就在蘇以寒的耳邊響起。
蘇以寒不由嚇了一跳,當看到是歐陽洗墨之後,不由氣呼呼道:“洗墨老師,你這麼大嗓門乾嘛?”
“你還問我這麼大嗓門乾嘛?”歐陽洗墨穿著黑色的職業裝,她似乎永遠都是那麼正式。
她把手中的教案狠狠地扔到講桌上,“你幾天沒來上我的課了?你知不知道三天後斯坦福大學就要來我們考察了?”
“這和我有什麼------。”蘇以寒說到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閉上了嘴巴。
“斯坦福大學最強的就是心算係,這次兩個大學就有心算對抗賽。”歐陽洗墨怒聲道:“你可知道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傾注在你的身上了,結果你跟我玩消失,你讓我怎麼向學校交代?”
歐陽洗墨也找過許若仙,但是許若仙總不能說蘇以寒被家族囚禁了吧,就說她自己也聯係不上。
“洗墨老師,這是有原因的。”許若仙站了起來。
“還有你------許若仙。”歐陽洗墨指著許若仙怒道,“蘇以寒不來上課,你怎麼也不來?”
“我------。”許若仙低下了頭,蘇以寒還被關著,她哪裡心思來上課?
看到許若仙、蘇以寒唯唯諾諾的樣子,歐陽洗墨的氣消退了一半,“今天下午你們沒有課,全都到我辦公室來。”
“未來半個月沒有時間玩了。”蘇以寒坐了下來,苦著一張臉道。
“你還是想著怎麼消歐陽老師的怒氣吧。”許若仙倒不覺得有什麼,“我也想見識一下斯坦福大學的心算天才,聽說全世界最強的心算係就是斯坦福大學的。”
“可是你覺得我們是他們的對手嗎?”蘇以寒拍了拍腦袋道:“我們雖然是天才,可學的時間也太短了,怎麼可能是人家的對手嘛。”“你覺得他們可能高年級學生欺負低年級學生嗎?”許若仙輕聲安慰道:“比賽的公平性你大可放心。”“如果是同等級較量的話,我蘇以寒不懼怕任何人。”蘇以寒的眼前不由地一亮,“我一定會把他們虐出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