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弟子因為這種事被抓,她的族人哪裡肯善罷甘休?”李富看了四周一眼,繼續說道:“而梁實卻劫持了那個世家的家主,從而逼迫世家的高層妥協,接著就把他們投入了大獄。”
“李兄,這種事可不能亂說。”薛俊彥覺得眼皮跳動的愈發厲害了。
這種事一旦證實的話,就算他是調查科的二把手,也不可能保住梁實的。
“梁實他到底要做什麼?”
“梁實好大的膽子啊,他是想要逼反世家嗎?”
“我倒是覺得他圖謀武道世家的財富啊。”
幾位神秘調查科的高層紛紛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李富看到薛俊彥想要發怒,不由地輕歎了一口氣道:“接著那梁實給我打電話,他說事情他來操作,一定會落實那個世家的罪名,而到時到手的世家財富我八他二。”
眾多高層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梁實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李兄,這可就空口無憑了吧?”薛俊彥冷笑道:“我雖然舊傷發作,可還不是一個擺設。”
“薛兄你覺得這種事我敢開玩笑嗎?”李富盯著薛俊彥道:“咱們今天話題敞開了說,你之所以這般堅持著,還不是想要把位置給梁實嗎?你先忙著否認,每個人都有私心,這點大家可以理解。”
“梁實自然也看到了這點,所以他就想要撈取功勞。”
“你覺得鎮壓了一個想要叛亂的世家,這樣的功勞能不能把他送到你的位置上?”
“你---。”薛俊彥指著李富怒聲道:“你血口噴人。”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我想你應該清楚。”李富當即撕破了臉皮,“那梁實動彆的世家也就罷了,可是他偏偏動的是羊城藍家。”
“什麼?”
“追隨楊默的藍家?”
“這下我神秘調查科惹大麻煩了。”
李富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唾沫星子濺了薛俊彥一臉,“你知道剛才楊默打電話說什麼嗎?他說如果我們在六點之前到不了他的彆墅,我們神秘調查科在江南地區的勢力會被連根拔起。”
“楊默什麼性格我想你們都應該研究過。”李富環視了全場一眼,“那位是一個主動惹事的主嗎?如果不是那梁實激怒了他,他如何會說出這樣的措辭?”
薛俊彥心中湧現了無限惶恐,他顧不得擦拭臉上的唾液,整個人徹底地呆住了。
如果梁實選擇了鋌而走險,那麼---
薛俊彥不敢繼續想下去了,他現在隻在心中祈禱,祈禱那位千萬彆做傻事。
萬塵一行人在下了軍機之後就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楊默的彆墅。
而等到他們趕到彆墅的時候距離六點鐘還有二十分鐘。
而當他們看到破碎的鐵門之時,每個人的臉色刷的都變了。
楊默是不可能主動把門打碎的,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萬塵恨恨地看了薛俊彥一眼,然後快步朝著大廳中走去。
他們的目光當即就落在了宛如柱子一般的梁實身上。
梁實身上穿著黑色的夜行衣,神情極其地狼狽,臉色極為地不安。
在他的腳下不遠處有一大攤血液,此外還有不少打壞的家具。
楊默蹲在角落剪輯什麼東西,當看到他們一行人到來,當即站起來招呼道:“都站在門口做什麼,來來來,都進來隨便坐。”
“楊默。”萬塵有些摸不準楊默的態度,可還是第一個踏入了大廳中。“這裡有些狼藉,也就不搞那些虛禮了。”楊默一臉地歉然道:“好在我這裡有些好東西,就與大家夥分享一下。”第四更到,。